一提到學習池欲沒話講了,他本來也不生氣,演一會賺到點好處也就罷了,一邊讓郁瑟坐下一邊問道:「什麼競賽這麼嚴格」
郁瑟回答道:「生物的競賽,不是教育部主辦的,和之前不一樣,預選賽的題目就不簡單,初賽可能更難。」
「預選賽現在學科競賽也搞這一套了,」池欲說道:「放輕鬆,預選賽基本都能進,初賽不卡人。」
郁瑟就問:「可是我們老師講這次初賽淘汰率挺高的,可能和之前的賽制不一樣吧。」
其實王老師壓根沒這麼說過。
池欲拉著她的手,一邊看菜單一邊不確定地講:「以你們老師說的為準,之前辦的競賽預選賽就跟玩一樣,只要能在試卷上寫兩個字的都給過……」
「那你寫了嗎?」
「沒寫,當時我,」池欲反應過來郁瑟這是在套他的話,立馬偏頭去看郁瑟,後者正在討巧地微笑,池欲抬手撥弄了一下她的頭髮,笑道:「現在都學會套我的話了」
這就是承認了自己當時確實參加過某類競賽的預選賽,郁瑟乘勝追擊:「當時你怎麼了」
池欲開始避而不談,說好奇這個幹嘛,但郁瑟一直抓著這個不放,非要問個所以然,池欲也沒瞞著她:「當時我們那學校的學生都要參加預選賽,我不想去,就在試卷上寫#039不去,別選。#039結果全校就沒幾個人在試卷上寫字的,別人都交白卷,老師一看我好歹還寫了四個字,就把我通過了。」
郁瑟盯著他看,試圖想看出他有沒有說謊,池欲看得出她的目的,伸手抬了一下她的下巴:「不至於騙你。」
郁瑟握住他的手,問道:「那你通過初賽了嗎?」
池欲瞥一眼她握著自己的手,語調平緩地讓人分不出真假:「沒過,我連學都不去上當然過不了。」
郁瑟不太相信:「可是我覺得你很聰明,不至於過不了初賽。」
池欲輕笑一聲:「得了,你少捧著我,夸學習就不用了,不是那塊料,別聊這個了,沒什麼好聊的。」
郁瑟半信半疑也就沒接著問下去,池欲把這個話題翻篇,點了幾道菜讓郁瑟坐在他對面身邊問道:「阿姨這幾天問你關於我的事情了嗎?」
趙錦的談話中有很多關於宋清的事情,郁瑟不打算說,搖頭道:「沒問什麼,就讓我好好學習。」
「阿姨還挺開明的,她知道我嗎」
這話要是別人說出來可能會給人一種「你誰啊,很有名嗎別人還需要知道你」的自大狂妄感,但由池欲說出來就理所當然。
別人的確需要知道他,無論是宋奶奶還是趙錦,就算沒有和他有過直接交際的人也或多或少聽過他的名字。
趙錦在京城,未婚夫宋時安又是在官場工作,她必定從周圍人的口中聽到過池欲的名字。
郁瑟搖頭說不清楚,可能認識。
「可能?要不然下次我去見見阿姨?」
「她回京城了。」
池欲說這句話的本意是在逗郁瑟,沒真的要去,但郁瑟這個態度也挺奇怪的,池欲隨手翻過一頁菜譜說道:「不想讓我見啊,阿姨說什麼了這麼怕?要是有什麼問題我可以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