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畢業要離開蘇城嗎?」
「白棠梨還留在這,其他幾個都不是蘇城人,可能去外地,看大學報的是哪,王梁過幾天出國。」
「王梁也在嗎?」
跟廢話似的,池欲聽出她話裡有話,似笑非笑地講:「想問什麼,你問唄。」
郁瑟笑了一下,嘴角微彎,眼下的臥蠶十分明顯,但這種明顯卻並不顯得過於飽滿,她總是有這種魅力,在清純天真的同時又給人一種不過分的距離感。
這份距離感在池欲面前很淡,特別是在她用甜蜜的嗓音像撒嬌一般說:「我問了你不會生氣吧」時,距離感蕩然無存。
池欲特別喜歡她這樣說話,蜂蜜喝多了可能會膩,而郁瑟的聲音他從來聽不夠。
但郁瑟平時說話時會習慣性地壓低嗓音,儘量讓自己的音色顯得沒那麼綿軟。
池欲被她這一句話哄著了,面上卻不顯,側身看她,手指在桌上敲了兩下:「又要幹什麼事,你讓我別生氣也好歹也給我點好處吧」
「那你要什麼」
她問完這句話池欲的目光毫不掩飾地看向郁瑟的嘴唇,很淺的一層肉粉色,清淡而不稠艷。
池欲一直被人夸長得好,夸什麼都都有,夸鼻子的,夸眼睛的,誇他唇形好的也不少。
郁瑟之前也說過一次,她不肯說的露骨,只說他嘴唇的顏色很紅潤,像鮮山楂。
池欲對這個比喻沒什麼特別的感觸,無論別人怎麼夸,在池欲這他就一個標準,只覺得郁瑟長得好,好到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她接吻。
池欲第一次對別人有這樣強烈的想靠近的欲望,他從未掩飾過對郁瑟的心思,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掩飾。
郁瑟不知道有沒有領悟到池欲的意思,她夾了塊魚肉給池欲,本來要放到碗裡,池欲倒也沒有攔著,揶揄道:「你就這樣,糊弄我是不是」
郁瑟抬眼看他,池欲雖然這樣說,可無論是語氣還是臉色都不像生氣的樣子,就是一直盯著郁瑟看。
郁瑟半懂半懵,愣了一瞬又把菜夾起來,她不確定地問:「需要我餵你嗎」
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中透著股「應該不用吧」的委婉。
池欲樂了,問她:「怎麼,你不想餵我」
「沒有,可是你,」郁瑟解釋,她剛想說「這樣不好吧,」轉瞬又想起來什麼,伸手要餵他。
池欲知道郁瑟要說什麼,大概就是說他難伺候,怕貿然餵給他惹他生氣一類的話。
郁瑟在和池欲交往的時候一般都避開這些雷點,但她的這些顧慮在池欲眼裡似乎都不是問題。
他對郁瑟都懷著那樣的心思,還在乎這一點算什麼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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