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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欲本打算帶著她出去聊聊這件事,好好哄一哄,他本意也不是要郁瑟難過。

但天不隨人意,易感期來得太突然了,當時的狀況池欲實在沒法和她聊什麼,他都講不出話還怎麼哄

池欲了解郁瑟的性子,這些事他不提郁瑟也絕對不會有什麼怨言,全埋在心裡,他不想郁瑟這樣。

今天易感期剛好一點就想讓郁瑟過來,本來沒打算讓宋清去,聽常瑞說他最近兩天都在外面守著,估計是池雅讓的。

池欲有意讓池雅知道他在乎郁瑟這件事,反正瞞也瞞不住,不如大大方方地明牌亮出來。

我就是在意郁瑟,我偏要護著她。

池欲被易感期燒得有點頭昏腦脹,他聽郁瑟講話光聽聲音去了,至於她說了什麼,池欲大腦暈沉三句能聽明白一句就不錯了——這還是他集中注意力的結果。

郁瑟那邊又說了幾句話,池欲沒聽清,他糊塗得自己揚起嘴角先笑。

他笑得郁瑟不明所以,以為是自己的藉口太拙劣了,停了聲音小心地問:「怎麼了」

池欲自己待著隔離室又在易感期,郁瑟這三兩句話差點讓他連話都不會講。

池欲側過身深呼吸了兩下,他原以為郁瑟會來,特意換了一身衣服等她,穿的是一條硬挺的牛仔褲,脹疼感順著小腹一路往上攀。

郁瑟沒聽見他說話,不確定地叫他的名字,問他怎麼了:「池欲,你怎麼不說話……」

她叫人名字的時候發音格外標準,把池欲兩個字說的甜蜜無比,又帶著一絲若有如無的困惑和不安,像一隻渾身絨毛的貓在池欲敏感的皮膚上滾了幾下,細軟的毛髮觸感明顯。

池欲現在的理智就如同一張過度緊繃的弦,只需要施加一點壓力就會全盤崩潰,到那時就不是一時半會能停下去的事了。

池欲僅有的那點耐心全在郁瑟身上了,他停止撫慰自己,仰躺在床上,手插在頭髮里把頭髮朝後捋,語氣寵溺,誘哄道:「易感期頭疼,沒聽清,再說一遍好不好」

郁瑟沒成想是這個理由,頓了一下講:「你還難受嗎,要不然我們過幾天再見面吧,你先好好休息,常瑞給你注射抑制劑了嗎?」

「還沒,」池欲說:「等不了,我現在就想見你郁瑟,儘快過來一趟行嗎,我清醒不了多長時間。」

池欲的確很想她,任何一個omega都期望自己易感期的時候伴侶能陪在一邊,有熟悉的氣味在身邊能極大程度的減少他們內心的焦躁不安,池欲也不例外。

他沒和郁瑟談之前是一回事,談了之後又是一回事,儘管郁瑟過來會提高他的性渴望,而郁瑟身為beta無法給他任何信息素的安撫,到時候遭罪的還是他自己,純粹是自找麻煩,可儘管如此,池欲還是很希望她過來。

池欲對郁瑟更多的是感情上的需求,不然以郁瑟三番兩次拒絕和他親熱,每次但凡池欲想做點什麼她都想著躲的秉性,池欲如果圖的是那些身體上的接觸早該和她分手了。

池欲聽見郁瑟問:「我一會就過去,小叔,他在醫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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