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意識到如果自己現在如果不表現出被哄好的樣子池欲不會輕易地讓她回去,甚至還可能會牽扯出其他話題,郁瑟張張嘴,停頓幾秒,問道:「你不耐煩了嗎?」
是埋怨的語調,池欲聽著卻莫名鬆了一口氣,他俯身攬住郁瑟的腰頗為無奈地問:「我剛才說這麼多句話你全當聽不見,現在抓我錯處倒是機靈的,學會和我撇清關係了郁瑟」
「我昨天不是不願意理你郁瑟。我媽這次為了信息素匹配度事情才要來蘇城,她知道我不願意接受信息素治療,應該會從其他方面施加壓力讓我同意,我要是表現得在乎你恐怕會把你卷進來,今天的事情是我欠妥當了,我給你賠禮成嗎?
「你有什麼事和我說好不好,還有什麼話是不能對著我說的嗎?」
或許是因為易感反應,池欲手上的溫度比平時更熱一些,隔著薄薄的薄料傳到郁瑟的腰側的皮膚上,存在感極強。
但這好像並沒像往常一樣讓郁瑟覺得放鬆,郁瑟身體繃緊,她有點想問池欲你聞到宋清的信息素了嗎,也有點想問那你這樣做不擔心我會誤會嗎
可是又擔心池欲會反過來問她為什麼會去包間,或許池欲是認為和宋清有關,或許他壓根不在意,總之,很難確定是為什麼。
唯一可以確定的大概只有他應該沒有那麼在乎自己。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自始至終池欲都沒有想過要和她長久,他的讓步和寵溺都是有限度的,如果哄久了他也會不耐煩。
大概所有的問題的根本在於郁瑟自己,她擔心的太多了,想的也太多了,她開始思考池欲究竟有沒有幾個瞬間是思考過要和她在一起的,開始在意宋清和池欲的交往,參與了不該她關心的事情。
你也會送給他手鍊嗎?也會用漫不經心輕佻的眼神向別人眨眼嗎?
郁瑟輕聲說:「明明是有。」
池欲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變相迎合郁瑟這句話,說道:「成,我有行不行,你原諒我這一次,想要什麼和我說,當是我的賠禮了成嗎郁瑟」
池欲脖頸上刺痛因為和郁瑟待在一起從純粹的身體上的疼痛慢慢轉化成為一種奇妙的渴求感。
身上猶如火燒,對快感的渴望好似無數隻蟲蟻在身上啃食,從皮膚上注入毒液,骨肉顫慄酸麻,持續的、得不到緩解的欲望讓池欲整個人都陷入了綿軟眩暈中,皮膚相觸的一瞬間澆滅了火焰,但下一刻又更加迅猛激烈地捲土重來。
池欲低下頭去看他們交握的雙手,眩暈感讓視線模糊,郁瑟的手落在他的眼裡好像鍍了一層柔和的白光,十指纖潤,手指的骨節並不突出明顯,握著他的右手,中指的前端可能是因為經常握筆寫字,因此有輕微的下陷和泛紅。
池欲不自覺地去摸這個地方,他摸到了一層細繭,這種細微的磨礪觸感在郁瑟白皙的皮膚上格外的明顯。
池欲腺體生疼,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放了手捏了捏她的臉氣不過一樣補充道:「都發消息和你說過了,讓你做好準備再上來,怎麼還和我生這麼大的氣,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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