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池欲什麼都不缺,要錢有錢,要愛有愛,別人給不了郁瑟的他來給。
他給郁瑟大筆的金錢,給她限度內最大的偏愛。
郁瑟確實有未成年的特質, 她壓根不會掩蓋情緒, 池欲掃她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不安。
不安的來源也很好猜,一個beta, 自己omega男友的腺體不太穩定,她不僅沒法幫上忙,對方的母親還因此不待見她,郁瑟能安心才怪。
這個時候要是再叫她看出來池欲的腺體情況不容樂觀,郁瑟估計下一秒就能說出「要不然我們分手吧,你還是找個alpha」這樣的話。
池欲怕了她句話,他最近麻煩事不少,不想再讓這些事情影響郁瑟。
池欲手扶著她的腰,問她剛才池雅說的話她是不是都聽見了。
郁瑟說是。
他們聊天的聲音並不小,不需要刻意豎起耳朵就能聽個七七八八。
池欲揚起下巴:「有什麼想法,說給我聽聽」
郁瑟那還能有自己的想法,她進退有度,說道:「沒什麼想法,你平安就好。」
「怕她嗎?」池欲問。
郁瑟沒搭話,其實怕不怕池欲看得出來,他問自己這一句不過是想讓郁瑟親口和他說而已。
他總是這樣,可能這就是上位者的習慣,他們聰穎謹慎,掌控一切,隨意發問,然後從對方的回答中猜度他人的心境。
可是郁瑟說不出來,她也不太想在這個時候再說謊,遲疑了一會說道:「你先休息吧,等你好了再說。」
池欲不依不饒,非要再問一遍:「現在就說,不敢和我講」
「沒有,」郁瑟握住他的手,視線停在池欲的臉上一瞬,又很快垂眼略帶嗔怨地輕聲說:「你都知道為什麼還問」
「我知道什麼,」池欲笑著說:「聽起來還是敢和我說的,都撒上嬌了。行,我看出來了,你別管她怎麼說,她要找你能不見就不見,見了面你就敷衍她懂嗎,給錢你就拿著,讓你和我分手你就先答應著,回來跟我說一聲就好,別傻傻的她問你什麼就答什麼,實在不行有什麼話應付不了就想找個機會說你去上廁所到外面給我打個電話我教你怎麼說。清楚了嗎?」
郁瑟點頭,她忽然發問:「你的腺體會好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