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髮絲落在池欲的手臂上,很癢。
傍晚的陽光從窗口透進來,落在郁瑟的皮膚上也落在桌上的那份文件上。
池欲的手臂繃緊,他死死咬住牙,幾乎是在死死地盯著郁瑟看。
心臟因痛楚而漏停的那一秒,是不是彌補了初見時猛跳的那一下。
這樣算得清嗎?
那些你們的過往,她說的喜歡你,說的愛你想和你在一起,送你的梔子花和耳釘都能用這一秒抵掉嗎?
全是假的嗎?
郁瑟似乎察覺到他的注視,但她抬頭的那一秒池欲卻驀然偏頭錯過她的視線。
郁瑟舉著面前被池欲這麼大的反應弄得不知所措,她遲疑地問道:「怎麼了」
池欲搖搖頭,他倦怠又不甘地閉眼,似乎很困了,拉過郁瑟:「陪我睡一會寶寶,睡醒再說。」
睡醒再說。
或者,一睡不醒。
第122章
那天池欲也什麼都沒和她聊,他醒來睡意懵懂地抱著郁瑟索吻,郁瑟沒讓,側過臉躲開了。
池欲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轉頭,他靠近郁瑟,保持著將吻不吻的狀態,兩道呼吸交織在一起,莫名纏綿。
「親我一下, 」池欲講。
郁瑟剛才躲掉了他的索吻, 也擔心池欲會不高興,因此他剛說完這一句郁瑟就聽話的偏頭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池欲還是沒睜眼,他不知道在想什麼,剛睡醒後的嗓音沙啞低沉:「下午要和你的那件事,不和你直說了,待會你自己看。」
郁瑟你還有機會, 親自對我說。
「什麼事」
「小事。」
郁瑟哦了一聲,沒再問什麼。
池欲在鎮上住了幾天,和郁瑟待在一起, 郁瑟上完課就來找他,但晚上不在這裡住, 要回宿舍。
池欲自從那一次親完郁瑟之後總是想找機會再親一次, 但郁瑟卻十分抗拒,她有時候生氣得很明顯,池欲就說她跟貓一樣,被慣壞了。
但嘴上這樣說,行為卻誠懇得不行,哄著郁瑟說不親就不親,別再和他鬧脾氣了。
待了兩天, 郁瑟的所在的競賽班要來一位新老師,說是從聯邦大學專門聘請的,研究院專門為了這次的競賽而指派的人。
新老師姓吳,非常年輕,二十出頭,許白薇說這個老師很牛,是少年班的碩博連讀,現在在聯邦研究院專攻腺體藥物研發。
「這次吳老師來開講座,各位同學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把握住這個機會,多學習前沿知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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