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瑟在他面前發過脾氣,但落淚還是第一次, 剛溫存過池欲心裡自然要柔軟些, 他輕聲詢問:「有事和我說」
郁瑟沒講話,就搖搖頭。
「我讓你不舒服了」池欲有點被自己說樂了:「郁瑟我今天配合得還不夠你爽的,真是因為這個」
他下午一開完會就往著來,然後在床上跪了兩個多小時,結束之後連水也沒喝一口,才起身親她一下郁瑟就哭了。
這算什麼事
能挨艹不能親
郁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自然地偏過頭應了一聲。
郁瑟雖然能感覺到周圍的事情,但並不能做出什麼實際的反應,更像是一個被固定在身體中的幽靈,只能按照固定的模板做出行為。
但這些動作郁瑟做出來並沒有任何彆扭的感覺,似乎更像是一個有點游離的觀察者。
郁瑟應的這一聲徹底把池欲逗樂了,池欲摸了摸她的頭髮,笑道:「你能艹我,我連親一下都不行郁瑟你拿我當什麼,玩我呢」
從池欲這個角度看,他只能看到郁瑟的側臉,散落的黑髮下皮膚瑩白,臉上紅暈明顯。
池欲微微一怔,他覺得稀奇,輕輕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自己:「臉紅了」
郁瑟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她習慣性地摸手腕,與其說是摸,力道大的像是在揉搓。
這個動作讓池欲語氣變重,他拉過郁瑟的手,剛要說話,郁瑟卻突然半直起身埋首在他頸窩,呼吸在皮膚上帶出酥麻的癢意。
池欲一愣,隨即好笑地問:「害羞什麼呢,又不是第一次做……」
但郁瑟還是一言不發,她臉上紅暈漸漸明顯,也不肯再看池欲。
池欲莫名其妙被逗到了,他停下動作,拉起旁邊的被子重新蓋在身上,輕拍著郁瑟的脊背安撫說:「你挺有意思的,做都做了,剛才也沒見你害羞… …」
郁瑟不悅地抬手拉著池欲的手臂,池欲鬆手,低聲問:「剛才哭什麼」
「沒哭,要你管。」
「又不會好好講話了不要我管你也別艹我了,嘴挺硬的。」
郁瑟不說話了,她手往被子裡伸,池欲也沒攔著她,只是嘴上說:「別亂摸。」
郁瑟的手順著他的腰腹往下,她手上涼,和皮膚接觸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
池欲享受地微微仰著頭,眼神半眯,長長的睫毛垂下,顯得靡麗色氣。
溫熱的滑膩沾上了郁瑟的手指,她非常不悅地抹在了池欲的身上。
對於這個動作池欲並沒有多氣,郁瑟不禮貌的動作多得是,他要是一一計較起來不如乾脆就別和她出來算了。
池欲就笑了一下,語帶譏諷:「嫌棄就別摸。」
回應他的是身體裡突如其來的一陣涼意,池欲輕哼了一聲,尾音上揚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