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瑟嗯了一聲,目光落到池欲的臉上。
視線交錯,池欲盯著她看,問道:「所以郁瑟,理理我成嗎?」
池欲說了一句看似很曖昧的話,但其實無論是他的語調還是神情,都只像是在以長輩的姿態說這句話。
他太直白了,也從不知道收斂,想要郁瑟理他就坦然地這樣說。
反正他問心無愧,真心實意如此,出發點也只有讓郁瑟不要和他鬧彆扭,都是一家人,郁瑟是他妹妹,關心她是池欲應該做的事情。
郁瑟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有說,她點點頭。
夏風吹過月季花叢,身後大片的月季花影和人影纏繞,透色玻璃上熙熙攘攘,郁瑟衣擺晃動,粉色的珍珠繞在她手腕上。
郁瑟看見她把那串珍珠握得很緊,好像在握住仲夏夜裡一場輕拿輕放的夢。
可是他們的關係並沒有從此變好,郁瑟偶爾帶著刺的語句,莫名其妙的冷臉,都讓他們之間始終隔著一道厚厚的屏障。
郁瑟這個態度對家裡來說算不上困擾,畢竟她很少和家裡聯繫,平時都說不上幾句話,態度好不好的也不太感覺的出來。
家裡說實話也並不在意郁瑟是什麼態度。
除了池欲。
郁瑟對其他人還好,說幾句話叫他們阿姨小叔都親切得多,但一到池欲跟前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說話愛理不理,甚至看見他就跟看見陌生人一樣,轉身就走。
池欲當面問過她,讓她有意見直說,別搞得跟他做哥哥的虧欠了郁瑟一樣。
郁瑟還是老樣子,嗯了一聲,其他的什麼也不說,低著頭,目光不知道在看哪。
池欲定定看她,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估摸著是氣得不輕,問:「你之前認識我不然為什麼整天不理我,你對別人也不這樣,怎麼,就見不得我」
他這個舉動讓郁瑟不適應地想掙脫,她握住池欲的手腕,仍然沒看他,語氣很輕:「嗯。」
池欲怔愣,似乎不可置信:「你嗯什麼」
郁瑟的目光在池欲的臉上一瞬而過,他們的視線對視一秒,像只蜻蜓忽點水面,泛起輕淡的漣漪,隨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郁瑟語氣很冷,說道:「對,見不得你,我不喜歡你不可以嗎?」
這話太直接了,毫無隱藏也不會被解釋出其他意思,池欲眼底划過一絲茫然的暗色。
他應該是頭一次被人當面這樣說,還說的怎麼不留情,郁瑟心想池欲應該很生氣。
想來也是,池欲做上位者做習慣了,很少有人會忤逆他,更別說是現在這樣站在他面前當面說看不慣他。
果不其然池欲神情緊繃,扣著郁瑟下巴的手陡然用力,眸色森然:「不喜歡我我哪得罪你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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