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瑟問:「你要去哪裡出差,如果太遠了我去不了。」
「晴重,你去的了。」
郁瑟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你是不是根本沒打算讓我走?」
她之前手上也帶著電子鐐銬,是一塊手錶一樣的東西,在郁瑟的手腕上扣得很緊,郁瑟經常性會轉動手腕讓自己放鬆,後來電子鐐銬摘下之後這個習慣卻保留下來了。
池欲把領帶扯下來扔給她,說道:「得,我沒這個必要。」
「可是已經快兩周了。」
「還沒有兩周,別來煩我了,」池欲講道:「待多久我說的算。」
他推開浴室的門去洗澡了,浴室是半透明的玻璃,郁瑟站在客廳里想了一會,過了幾分鐘去煮麵,然後去把池欲的領帶放在他的房間。
等她出來,浴室的燈已經滅了,門虛掩著,郁瑟以為池欲出去了,她喊了一聲池欲的名字,沒人應聲,書房裡沒有。
郁瑟把面盛出來,在餐桌旁坐了五六分鐘,麵條吸水後變得腫脹,郁瑟也不太想吃,她起身想洗碗。
剛站起來聽見浴室里似乎有聲音,輕微的喘息聲,像是有人在。
郁瑟困惑地走近,走到門前喘息聲卻變小了,她敲敲門,問:「池欲你在嗎?」
沒人回答,但裡面卻不斷地有低啞微痛的喘聲,非常像因為某種不堪忍受的疼痛而發出的微弱哀鳴。
郁瑟曲了一下手指,再次敲門:「池欲,你怎麼了?」
約莫十幾秒,裡面傳來一聲喑啞的「過來。」
郁瑟推門,裡面很暗,郁瑟還沒有看清裡面的狀況就被人抱住,她非常敏銳地聽見浴室里有「嗡嗡」的聲音在不停地響著,就來源於池欲身上。
郁瑟掙開他的擁抱,這次很輕易,池欲身上似乎沒力氣,她問:「你怎麼了,你身上有聲音。」
「嗯,正常,」池欲毫無羞澀感,他半張臉隱藏在暗色環境中,五官精緻,舔了一下嘴角,隱約可見唇色紅潤異常,直說:「我在自/慰。」
沉默幾秒,寂靜中嗡聲更加明顯。
郁瑟往回退:「我不打擾你了。」
她要走,卻被池欲拉住,掌心溫熱,錮著郁瑟的手腕: 「我讓你走了」
現在這個場面不讓她走,是什麼意思格外明顯。
郁瑟使勁推他的手:「我不想。」
她越推池欲握得越緊,他拉著郁瑟靠近自己,語帶嘲諷地說:「你不想越不想的事我偏要你做。」
郁瑟自然不肯同意,她偏頭語氣格外生硬:「你這樣太隨便了。」
說話的方式和當初她在警局拒絕池欲時一模一樣,那時候她一句「下賤」把池欲氣得火冒三丈。
但時過境遷,再聽到這些話反而笑了一下他捏著郁瑟的臉毫不客氣地說:「你也不錯,還記得當初來包間找我是什麼情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