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欲抬眼,郁瑟微微皺著眉,正嗔著他,難得的生動表情。
池欲被人瞪著,心底反而一點都不氣,手拍拍郁瑟的側腰,臉上勾起微笑,說道:「好了好了,別和我生氣,我過幾天安排你們見面,郁瑟,別動,讓我緩緩。」
池欲按著郁瑟的腰讓她坐下,郁瑟非不願意,就站在他的身邊。
燥熱感還在持續,池欲放著沒管。
易感期的燥熱他體會的多了,池欲對□□的需求很多,但這幾年已經把他對快感的感知拖得越發遲鈍了,他很少□□,偶爾也是草草了事,池欲問:「你找他什麼事?」
「想問問原主的事情。」
「哦,你這樣叫她,」池欲問:「問她什麼事情?」
「等問了再說吧。」郁瑟想問宋清是否知道關於原主的事情,她總覺得原書還有一部分劇情細節郁瑟不知道。
池欲又問:「你昨天為什麼去北榆?」
「有事,有老師在那邊。」
「什麼老師,你不是在國外上大學嗎?怎麼,這件事宋清能知道,我不能?」
「你會知道的,有人會告訴你,」郁瑟不想和他過多的糾纏這個話題,就沒再接話。
郁瑟說了和沒說沒什麼兩樣,要去問宋清什麼事她不說,去北榆幹什麼也不說,打定主意要敷衍到底,她一貫的作風。
昨天之前再怎麼著郁瑟也要和他解釋幾句,他才說要和好,郁瑟就又是老態度,一問三不知,吃定池欲拿她沒辦法。
池欲被她氣樂了,抬手箍著她下巴問:「就會敷衍我是不是,你聽聽自己回答的是什麼,不會好好回答嗎?」
他握郁瑟下巴的手沒用力,池欲正易感期,身體發軟,說話都必須控制著語調才能不外泄出什麼來。
郁瑟沒回答,她低頭看池欲,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提醒道:「你說話可以不要喘嗎?」
她聲音清甜,這句話像調情又不是調情。
池欲一愣,隨即危險眯眼,扯著她往下拉,咬牙笑道:「你他媽的郁瑟......」
這句話說完,大腦里有記憶的片段一閃而過。
也是差不多的場景,郁瑟還是長發,穿著一件短裙,坐在床上看資料。
池欲也是易感期,他和郁瑟說了好幾遍想和她做,但郁瑟不同意,她說今天要完成學校里的作業,讓池欲自己解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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