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細想想也不可能,畢竟在床上池欲對她格外寬容,想怎麼做幾乎她一句話的事。
池欲全盤照辦,而且他在床上脾氣格外好,有時候為了哄郁瑟甚至還要更放得開。
郁瑟未必是對他沒興趣,只是這個興奮點很偏,她又習慣地隱藏自己,就顯得像性冷淡。
池欲沒怎麼摸准過她的口味,除了有一次後知後覺。
池欲想到這,轉過頭揶揄正在床邊處理數據的郁瑟:「不是你非要親我的時候了。」
郁瑟一愣,轉過頭,目光下意識就先落在了池欲的大腿上,他皮膚白,腿又長又直,肌肉並不明顯,但用力繃緊依舊會顯出優美的線條。
池欲立馬就發現了她的視線,於是笑笑:「怎麼,想摸?」
郁瑟搖頭,說不想。
池欲伸手先摸了一下她的臉,點破她的口是心非:「說謊。」
他說的很果斷,對郁瑟這個癖好了解的十分清楚。
他發現郁瑟這個愛好也純屬巧合,那次也特殊,幾天前郁瑟剛拒絕池欲要她搬出去住的要求,池欲說她分不清好歹,話也重也不重,但就這句話讓郁瑟不高興了。
易感期池欲讓她來找自己,池欲自己心裡也清楚,沒點好處郁瑟今天即使來找他也能一句話都不和他說,於是他提前結束了今天的工作去約定好的酒店等她。
池欲到酒店先把外套脫下來,隨即扯了扯衣領,灌了半瓶紅酒,然後從隨身的包里拿出手銬、眼罩和道具。
池欲是不喜歡道具,以前是沒得選,現在是郁瑟喜歡,沒辦法只能用。
手銬先拷在床頭,池欲本來不想把震動開得太大,但想了會還是把頻率往上調。
手銬一碰即合,黑色的眼罩剝奪了視線,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銳,黑暗、禁錮,這讓身體本能地回憶起了當實驗品的日子,細微的震顫先從大腿肌肉開始,然後蔓延全身,焦躁感也往上升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一個小時,池欲聽見開門聲,腳步聲越靠越近,腳步聲在他不遠處停住,池欲聽見郁瑟小聲地叫他的名字,很黏糊又有點搞不狀況的茫然。
但好歹是理他了,池欲沒搭話,純粹是他說不出話,當時高估自己了,沒估准這個行為讓大腦神經過於興奮和敏感了,他身體發顫,分不清是恐懼還是快感,郁瑟走過來握住他的手腕,涼意瞬間纏繞,讓池欲有了一絲緩衝空間。
她在搗鼓手銬,一邊找鑰匙一邊摘掉眼罩輕聲安撫池欲,甜的似蜜,池欲仰起頭喘息著要親她,這一招確實奏效,郁瑟不僅沒躲,反而安慰性地回應池欲。
她長發輕輕擦過池欲的臉頰,池欲身體繃緊,更加熱烈地索吻。
郁瑟解開他手上的手銬,手腕上一圈刺目的紅痕,池欲還在顫抖,這一個小時他熬得格外難受,所幸結果不壞,郁瑟眼裡的心疼顯而易見,她手在池欲的背上劃著名,忽然說:「你能站起來走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