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黟微愣。
韓韜說道:「此行我們回去,有一段行程和去州府是同一條官路的。我見許大夫與這幾個好友關係甚好,想來應該是願意的。」
許黟只知道去往陰平縣有很長的路,一百多公里,哪怕是坐騾車,也要數天的路程。
趕到時,能來得及嗎?
其實韓韜自己都不清楚,但他奉命行事,只能如此。
變故太快,許黟都沒反應過來,這日,就到了邢岳森他們出發去州府的日子。
韓韜雇了一輛寬敞的騾車,足夠許黟和他同行數日。車廂里,許黟盤腿坐在軟墊上方,他左側有一個半米多寬的竹製箱籠,裡面放置的都是許黟覺得路上可能會用到的藥丸、藥粉和藥材等。
他撩起車窗簾,望向漸漸後退的房屋。
隨著車廂輕晃,目光移動,落到前方。
前方離得縣城門口越來越近,出城的車輛比往日要多一些。
韓韜在旁邊說道:「鹽亭縣的學子們眾多,都會在這幾日裡出發前往州府。」
「嗯。」許黟輕聲應了一下,沒有收回視線,直到他的眼前出現幾輛騾車,他的眼中多出一絲喜色。
不多時,車輛停下,許黟從裡面出來,望向在一旁等著他的友人們。
友人們已經等候片刻,在見到許黟時都很欣喜。
人一到齊,數輛車子並排出城。
邢岳森他們帶了數名僕從和幾名護衛,許黟在人群里,看到了王護院。
他們沒說話,等午時車輛停下來歇息用飯,王護衛帶著一塊烤好的兔肉過來送給許黟。
「許大夫,沒想到會在此行里遇到你。」王護院說罷,放下烤肉就要離開。
許黟問他:「你疤痕可還在?」
「都好了,用你給的藥膏,幾乎不留痕跡。」王護院說道,擼起袖子給他看。
當初被野狗抓到的傷痕,只余幾道淡淡的痕跡,傷及血肉,想要完全無疤,是不可能的。
能恢復到這種狀態,已是不錯。
攀談幾句,王護院回到護衛的隊伍里。
他們走的是官道,不算難行,顛簸久了,許黟會下來透氣。
路上,他們還看到不少背著書箱和行囊,徒步前行的學子。
像邢岳森等出行還帶著僕從護衛的,不過是鳳毛麟角,更多的是為得一舉受盡艱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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