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搏混亂,時沉時浮,斷斷續續,想來是受到陣攣的影響,還沒平復下來。
許黟看向焦急站著的兩人,詢問道:「他是何時發作的?」
「我們在路上走著,本打算尋一處茶肆納涼,結果他半道突然眩倒,還躺在地上癲狂起來。」其中一個回想剛才的情景,依舊心有餘悸。
他撫著胸口喘氣,見著友人已經平靜了,還是擔憂的繼續說,「我們想到以前他也曾有過一次這病證,知曉這是發病了,又看他咬著舌頭,怕他把舌頭咬斷,就順手在地上撿了木棍塞到他嘴裡。」
許黟聽得眼角抽動。
在陣攣期時,是不能強行掰開嘴塞入東西的。這兩人卻陰差陽錯,反而救了對方一命,也算是幸運。
另外一位同伴接話道:「好在我們離著許大夫你家不遠,就把他拖著過來了。」
「許大夫,他這病……」他們猶豫地看了看彼此,問出心裡的擔憂,「他這病能治好嗎?」
許黟沉聲道:「難除根。」
想要完全治好癲癇,怕是不行,但可以控制病情,不讓病情持續嚴峻,減少發病概率還是沒問題的。
但……前提是這病人得醒過來。
時間不早了,屋裡點上油燈,這病人躺在床上,過了片刻才徹底清醒過來。
醒來時,他見這陌生環境,有些害怕地驚呼一聲,猝而見到朋友們都在,驚魂未定地問他們:「我在哪裡?」
「在我家。」許黟走過來,看向他道,「你醒了,可有好一些。」
「許大夫?」林左棠看清來的人是誰後,有些驚訝。
沒想到朋友們會將他帶來到許家,他們經常路過許宅,但從未進來過。
林左棠歉意地從床上起來,穿上鞋子,行禮道:「多謝許大夫收留在下,時辰不早了,我們得回去了。」
「左堂。」旁邊的友人突然喊斷他的話。
林左棠疑惑地看向友人,不知道他突然叫住自己是什麼情況。
友人拉著他到旁邊低聲說話:「你昏迷時,我們替你問過了,那許大夫能治癲病,他雖說不能根治,可能抑住它,不讓其發作。」
林左棠一臉生疑,這癲病見了那麼多大夫,都說藥石無醫,他因這病,至今未成親,哪是個年輕大夫隨便說說就會相信的。
於是,他便脫口而出:「這種話你也信?」
「怎麼不信。」友人眼裡都是關切,見他態度如此,連忙說道,「你是不知,那許大夫有好本事,你昏迷的時候,他還給你炙針。」
「炙針?」林左棠聽得滿頭霧水。
不過被友人道後,他才反應過來,這次發作醒來,他身體沒有其他不適,比以往要輕鬆不少。
莫非真的是那什麼炙針的效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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