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黟眨了眨眼:「有所勞便該有所得,這賣藥材的錢,自然是要算你一份。」
邢岳森說:「那到時我拿了錢,請你喝酒。」
「喝酒就不必了。」許黟擺擺手,想到炎夏時,江魚貴而肥,說道,「倒是可以請我吃陸廚娘的席面。」
邢岳森氣得樂了:「……你還真敢開口。」
第二天晨早,許黟醒來後,派阿旭去邢府請人。
阿旭去了一趟,得了消息告訴許黟,說邢岳森昨日爬山回家後,雙腳酸痛難忍,今早醒來差點摔在床榻旁,沒法來許家了。
許黟有些愧疚:「……」
他沒想到邢岳森這麼弱,昨日他為了照顧邢岳森,已經克制不少,沒進更深的山林去。
「你帶著活絡筋骨的藥酒再去一趟邢府,順便替我帶話,讓他好好歇息,我把藥材處理好賣了錢,再去邢府尋他。」
許黟交代完阿旭,帶著阿錦去庭院處理昨日挖採回來的藥材了。
三日後。
許黟還沒去邢府,邢岳森先來了。
他來時,許黟正在給一個而立之年的男病患看病。
邢岳森進來時,見著那人背影,覺得頗為熟悉,不過也沒細想,笑著和許黟說道:「黟哥兒,你這幾日害得我好苦,等到今日,我才舍了那拐杖,能來尋你。」
他話音未落,背對著他的病患不知出了什麼問題,反應很大,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
許黟擰著眉道:「這位官人,你且莫動。」
邢岳森也意外,他走近幾步,還沒來到那人面前,結果這人火急火燎地抱起脫到腰處的衣裳,垂著頭便要離開。
就在這時,邢岳森終於認出他來:「羅宜春?」
羅宜春被他喊破身份,身形踉蹌一下,差點被自己給絆倒。
許黟就在他的旁邊,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胳膊,沒讓他在眼前摔了個狗啃屎。
「你怎麼在這裡?」邢岳森再度看到自己昔日的髮小,心裡思緒萬千,卻還是難免關懷他的身體。
羅宜春支支吾吾:「……我沒事。」
他避開邢岳森的打量,心裡暗自後悔,怎麼會在許大夫家裡看到邢岳森。
從適才的話中,邢岳森和這許大夫的關係瞧著非同一般,在聽邢岳森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可不像是來瞧病的。
許黟見著病人瞧了一半就要跑,斂了斂眉,出聲問:「羅官人,你可還要在下為你看病?」
羅宜春面色難看,欲蓋彌彰道:「我下回再來。」
說完,連衣裳都沒好好穿上,快速地跑了。
邢岳森見他跑得那麼快,目光落回到許黟身上:「他是來瞧什麼病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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