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是嗷嗷叫著,看著額頭冒出來的汗,可見有多疼。
皂吏看得頭皮跟著發緊,看向許黟的神態都好了不少:「昨晚就是你抓拿住的他們?」
「是的,差爺。」許黟規矩回話。
皂吏道:「既如此,那你們等得留在客棧中,要是此案需要審問到你們等,還得聽我們的召喚。」
許黟點頭,這個流程他還是明白的。
不過若是這兩個人如實招了,也不用他們什麼事。
許黟想著他們兩個的胳膊被卸了一夜,想將它們接回去。
但皂吏沒讓,嘲諷地說道:「讓他們疼著,要是老老實實招了,自會有大夫給他們接回去的。」
兩人當場求饒認罪,可皂吏卻不管,揮舞著手中的鞭子,催促著他們爬起來。
皂吏都這麼說了,許黟自然沒有多此一舉。
見著兩人被皂吏揮打求饒的模樣,許黟心裡很平靜,這事見多了,也就沒那麼觸動了。
他靜靜地看著兩人被推搡著離開客棧,喚了看呆的二慶,叫他跟著出門。
二慶回神,牽著小黃跟上許黟,去到馬槽里拉來吃飽喝足的旺財,把繩索套到它身上,駕著車,帶著許黟去到城南老巷。
這回是二慶駕車,路上安靜了不少,許黟也難得清靜,在車廂里閉目養神。
二慶是半途加進來的,對鹽亭的一切不算毫不知情,相處之下,他知曉許黟和他有著天然之別,他有很多知心友人,還有關愛他的長輩們,這些都是他未曾體驗過的生活。
所以,他貪戀地留在許黟的身邊,汲取著他們帶來的溫暖,也深深地依戀上了他們。
可是……許黟不想買下他,說他沒有買僕從的習慣。
阿旭和阿錦兩人是意外,這樣的意外,一次就夠了。
這話是許黟親口說的。
就在二慶閒不住地有些患得患失時……
在車廂中養神了一會兒的許黟,撩起車簾看向上首少年的背影。
他的旁邊,趴著的小黃朝著許黟歪著腦袋哈著舌頭。
許黟對它一招手,小黃蹭地一下跑過來,趴到他的腿邊。
二慶察覺到小黃的動靜,回頭看了一眼車廂,看到許黟在逗小黃玩,開口道:「許大夫,你是有什麼事吩咐嗎?」
「你在前面停下車。」許黟抬頭看他。
「好。」二慶聞言點頭,吁了一聲把驢車停住。
城南老巷,都是低矮的茅草屋,這會兒周圍靜默無聲,好像每家每戶都沒有人在家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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