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開醫館的,難免有時候會診斷錯開錯藥治死人的,若是窮苦百姓,花幾個錢他們就認了命,要不然就尋各種藉口,便道那人病重治不好……如此下來,這些年也相安無事。
但只要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出來不少濟世堂的骯髒事。
沈家家主也知道這個隱患的存在,那事後,咬牙拿出上千貫錢收買了梓州州府。
結果倒好,梓州州府拿了銀錢,轉頭就卸任,去別的地方當官了。
這事,沈家只能自認倒霉。
沈家主沉聲道:「那許黟,你不要再去招惹。」
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沈少東家聞言卻是撇了撇嘴角,心裡不屑地想著:「憑他?還沒那本事。
他沒將心裡話說出口,拱手道:「兒曉得了,不會再招惹許黟。」
說完,他直起身,退出來書房。
沈騮見狀,朝著家主行了禮,快步地跟上沈少東家。
那沈少東家在半路撒了一會兒氣,咬牙道:「阿爹是越來越膽小謹慎,還害得我被訓了一回。」
沈騮訕訕一笑,不敢搭話。
沈少東家道:「既然趕不走他,那我就要他名聲盡毀,你去找個將死之人,讓他去找許黟看病。再把他給……」
他後面越說越小聲,沈騮卻是雙眼微微睜大,驚恐地看向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少東家。
「少東家,這、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你給他家人一筆錢,他家人還要謝你。」沈少東家說罷,甩了甩袖子,揚長而去。
沈騮神情複雜,他心虛地回到家中,想著這少東家行事,越發乖張。
要是以後讓少東家繼承大業,那沈家會不會萬劫不復?
在他看來,這少東家想要用人命來污了別人名聲,比他貪些銀錢更加嚴重多了。
這一夜,他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
到第二天晨早,他頂著兩個黑眼圈醒來,他夫人問他怎麼了,沈騮欲言又止。
最後忍不住,小聲地嘀咕了這事。
他夫人沉聲道:「夫君,這事萬萬不能做啊,要是真做了,若是事發,少東家有家主保他,可你呢,只能認栽了。」
沈騮被一語點醒,驚得後背生出冷汗,他拿著袖子擦了擦額間汗水,神叨叨地說道:「對對對,萬不能這麼做,咱們得把這事告訴給家主。」
「不可。」他夫人攔住他,「你要是說了,那就得罪少東家了,不若你假意弄個病人,至於那許黟是能治好還是治壞了,就不關咱們的事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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