鴇母呼吸一頓:「……」理是這理,但遇事的是她,就不爽了。
可她是有事來,不能真甩了臉色就走,把送來的禮放了下來,便道:「我明日再來。」
二慶點點頭,目送她離開。
鴇母走了許久,阿旭架著驢車,從不遠處的巷子口拐了進來。
許黟故意吊著鴇母,卻也真的帶著藥箱去義診了。
此次他義診的對象是城南救助所里的窮苦百姓。這些百姓都是家中遭了災,房屋盡毀,無處可去,被官府安置在這處臨時暫住的。
許黟去到那裡,遞交了牌子,就名正言順地帶著阿旭、阿錦和程宜然去到裡面給他們義診了。
救助所里能容納的人數不多,只有百來個,並不是誰都有病。
有些是受寒得了病,有些是忍飢成疾,有些是頑疾不愈,大大小小的病都有。
看著面瘦蠟黃,嘴唇乾裂發白,咳嗽發熱,肚脹如球等,都直接拉了過來就診。
不到半日,他們便給身患有病的幾十個病人開了藥方抓了藥。
許黟沒有親自下場,他在旁看著三人如何看病,如何寫方子,再進行審核、確定,這一套流程下來,救助所里看守的當差也明白了七七八八,還熱心地給許黟倒了水。
但那水質不好,許黟沒喝,還讓當差的記得把水燒開飲用。
「這樣能減少很多疾病。」許黟看他面露難色,就知道他們在意的是什麼,「若是有人死在這裡,反而更麻煩,很容易引起疫病。」
當差的一聽,就不說話了。
但見後院壘著的過冬柴火,想要燒水飲用不難,就看這些人舍不捨得。
第二天巳時首刻,鴇母來到許家院子。她來時,阿錦和二慶在院子裡收拾藥材零碎,看到她來,二慶跑過來開門。
「你家郎君可在?」鴇母急切切地詢問。
二慶道:「在的,請隨我來。」他把人帶進屋,直接去了廳堂。
許黟就在裡面,看到她進來,故而熱情地笑道:「這位媽媽能來,真是蓬蓽生輝。」說著,他就打發二慶去端茶來,「把家裡最好的冬茶泡上,讓媽媽也品嘗這好茶。」
鴇母嘴角微抽,這冬茶什麼時候成了好茶來著。
她笑著說道:「我難得登堂來,多謝許大夫的茶了,只是今日過來,不是來討閒茶喝的,你家那小哥應是有跟你提起過,我來是想著那藥酒方子。」
「那藥酒方子還在,媽媽莫急。」許黟不緊不慢地說著,端起二慶泡的冬茶,就這般悠閒得喝了起來。
鴇母能做何,只能是笑著臉陪同。喝過兩回,那茶湯都泡得發白,許黟才像是想到正事,把那手中杯子一放。
「我這方子也不是多麼貴重,能勞煩媽媽喜愛想買,心裡著實歡喜。」許黟說著,「你說個價,要是我覺得合適了,那這方子予媽媽又如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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