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怎麼弄的?」
不知道是不是事後過分鬆弛,還是心疼,聲音聽起來很柔和。
阮清月沒什麼難為情,「被砍掉了。」
她的左邊大腳趾,被削掉了一小塊,連肉帶指甲,一直沒長出來,所以她的腳趾頭形狀像個直角梯形。
她把指甲邊緣修剪成規則的弧形,不細看其實也看不出來的。
所以,他剛剛可能給她剪指甲了?
最近忙得都忘了上次剪指甲是什麼時候,但是記得上次林戰給她剪指甲是因為她考了全校第一。
這個要求他自己提的,她考了,所以反過來對他提要求,原本只是想欺負他出一口惡氣,誰知道他竟然真同意了?
阮清月記憶里,她親哥哥都沒這麼仔細給她剪過指甲,羞恥混著悸動,導致她對他那份心思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賀西樓沒再多問,幫她把襪子穿上,恢復屬於他獨有的姿態,「不影響。」
她笑笑,「知道,我哪都好看。」
他嘴角勾起來笑。
看樣子他今天挺忙,臨時被她給勾過來了,洗完澡換了衣服就走了。
原本她是有事想問他的,他過於來勢洶洶她都沒機會張口,而剛剛看到她腳趾那會兒很顯然是好時機。
想別的辦法吧。
她慢吞吞的起來去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周雲實發過信息,問她加班結束沒有。
距離收到信息已經過去半小時了,她手腕搭在浴缸邊,不緊不慢的打字回覆:【可能要特別晚,去秦歲染那裡一趟。】
秦歲染其實周四的時候就約她了,是她沒空。
洗完澡,她打車去了她在二環路的安樂窩,更準確的說,秦歲染的這套房子應該叫英雄冢才對。
不知道她帶多少個男模回去過,無論男模最開始多難搞,最後都是對她服服帖帖。
阮清月進門的時候聞著香水味又變了,輕輕淡淡的。
「帶沈放來過這兒了。」她直接問。
秦歲染披了一件聊勝於無的薄紗睡衣,美背內衣勾人得很,聽到話轉過身看她,「你趴我床底了?」
阮清月瞥她一眼,「你不是不碰人家好學生嗎?」
雖然只是在照片和京大校友志里見過沈放,但阮清月對他頗有好感,大概是源於同為學霸的惺惺相惜。
秦歲染一臉冤枉,「他非要來,我一米六四能打過他一米八四?」
阮清月輕哂,「床也是他非要上唄。」
「那可不,體力懸殊。」
秦歲染立馬改口:「誒你想哪了?他就在我床上睡了一晚,可沒那回事,我說我怕疼。」
「……」
窩進沙發里,秦歲染看起來還真是挺苦惱,「我是真不想害他,更不想影響他,他馬上可以去耶魯,誰知道他怎麼挖到我這個地址的。」
沈放那麼聰明,弄她一個地址倒也不稀奇。
秦歲染現在確實是有點不知道怎麼辦。
「不和他在一起就不去耶魯,去了之後我不安分他還會半路殺回來,我能怎麼辦?」
資助出來一個現世報。
阮清月笑了一下,「挺瘋的,也挺好,有人治你了。」
秦歲染瞪了她一眼,「你都不安慰,過來吃瓜來了?」
阮清月往後靠了沙發,「倒也不是,有正事找你。」
結果發現秦歲染盯著她。
她後知後覺循著秦歲染的視線摸了摸自己的鎖骨,「吻痕?」
秦歲染嗯哼的一下子坐到她旁邊,「最近蜜裡調油?不像你的風格。」
上次她說過自己有分寸之後,秦歲染對她就絲毫不存在質疑了。
所以她這麼理智小狐狸,最有可能是想把對方溺暈,幹個小壞事。
「做措施了沒?」秦歲染提醒她,
阮清月被這麼直白的問題弄得臉一紅,「嗯。」
「嘖嘖,看來賀太子爺那方面很棒,你都被攻克了,你可別亂吃藥。」
「沒有……」她聲音不太自然,因為都是賀西樓在做這個事,不管戴沒戴,反正沒有最危險的那個行為。
「我有事跟你說。」阮清月轉入正題,「國電有個長纜項目,現在進行到第二期,你應該可以打聽到會有哪些企業準備參與或者被邀請投標,到時候幫我看看那裡面有沒有賀西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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