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感慨:「皇后今日真......」美
呼啦啦衝進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福態又可愛,抱著大袋子一個勁兒往喜床上甩,什麼紅棗核桃花生杏仁....,其中一個孩子手小沒握緊,拳眼大的桂圓直直甩到乾元帝腦門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宮人們一下靜了,唯有小兒還記得差事,「長命百歲,早生貴子!」
乾元帝好脾氣地說賞。
等終於清淨了,往皇后臉跟前湊了湊:「挨了一記,幫我看看是不是紅了?」
這些時候他常在避陽處打拳,比上一次見面白了不少。
但再白也不至於被幾歲小童給打傷,崔雪朝搖頭,說陛下您額頭比臣妾的額頭還要白嫩。
白就好,嫩就算了。
乾元帝又纏綿地說:「皇后今日真美麗!」
是嗎?
崔雪朝懷疑地看他,上妝的宮人至少給她敷了一斤珍珠面,又是胭脂斜紅繪面,那陣子路過花叢感覺自己都快招蜂蝶了!
「其實不怎麼舒坦,我臉上膩得慌。」
還有大冠重衣,她只想痛快脫乾淨擦擦腋下的汗。
於是兩人暫別。
其實外頭夜幕四合了,宮燈映出黃煌的內間,沒精神賞看坤寧宮的布置,清水換了五盆才覺得臉上清爽。
浴桶蒸騰白霧,長發柔軟地迤在水中,出浴時阿屏拿來的一件薄如蟬翼的坦領紗,垂頭往下看,感覺都能看見兩個暗色的奈尖子了!
「換一件別的吧。」
萬姑姑與旁邊盯著的嬤嬤對視一眼,見那刻板嬤嬤鋸嘴樣,便知今日見陛下為娘娘費心安排一出,總算知道這宮裡皇后娘娘是何等地位。
於是坦領紗換成輕紡薄衫,本以為要直奔主題,卻見軒窗下的長榻擺置長案。
陛下溫存小意地在擺碗筷,聽見腳步聲,舒朗面上是滿足的笑,「餓了沒?我讓小廚房備了你常吃的幾道菜。」
宮人們魚貫而出,靜謐的殿內獨留他們兩個。
吃是自然要吃的,酒水也不能免俗。
「喝一杯交杯酒吧。」
這是很合理的要求。
崔雪朝舉起小小的酒樽,挺起上身一點點湊近,近到鼻息交融,酒水豐膩的辣入了眼、入了七魂八竅。
片刻後,崔雪朝軟乎乎地撐著額角看那酒樽,懷疑這東西被下了藥,怎麼才兩三杯這麼勁大。
「汀溪,汀溪...」
崔雪朝晃著眼要站起:「陛下,這酒有問題......」
她要去找門外的宮人。
能有什麼問題?不過是她愛自己,酒水助興發乎情,不自知罷了。
袁望從善如流地接住她柔軟的身軀,在她眼前晃晃,見她神智尚在,憐愛問:「我方才說什麼,你聽見了嗎?」
「陛下說...說槍...說您耍槍很厲害....」
暖融的氣息噴涌在自己胸口,癢得周身發麻,深喘一口氣將人抱進紅火的喜床被褥上,低估了她的酒量,本是要緩緩她的緊張的。
就在以為今夜不成事時,被裡的姑娘撩起細長胳膊,臂上的衣衫疊成巒花,花蕊是她緋紅眼動情的容,撅著可愛誘人的弧,「我和你,要圓房了嗎?」
她撐起來看自己,袁望繃緊後槽牙:「你若是想,我就幫你圓。」
她遲疑了,大約敏銳意識到不該回答這個問題,若答了,很容易落入陷阱,於是眨眨眼問:「陛下,您剛才說的槍呢?」
三兩下甩了衣裳,重重疊落的帳帷隱約傳來兩人細碎的話語。
「我有槍。」
「我這槍,平常人都看不到,你想不想看?」
「...想看。它尖不尖,會不會傷著我?」女子隱有畏懼。
「不會傷著你。這槍懂眼色得很。不信,你摸摸?」誘惑十足。
那槍沒怎麼跟主人上過戰場,塵封多年,外觀清奇,前頭夾了個彎鉤,勾魂索命是把好手。
槍鞘呢,狹小而緊,第一次開匣一直放不進去,主人起初推拒著說算了算了,不看了。
後來哭著又說匣子滿了要裂開了,感覺要被槍弄壞掉了,但那武人邪笑著說不要亂動,亂動槍容易傷著人,不亂動,匣子就能接好長槍直入,然後越發使勁往裡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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