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王殿下若是無事,可否讓開?在下還要護送公主出城。」
「好,好!本王自然無事。」
沈清瑾咬牙切齒的讓開了路,他無法相信曲川竟然敢用這種態度對他,難道曲川就不怕等他登基後對付曲家?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沈清瑾就已經在腦海中形成既定現實了,沈玉耀看了眼他那張自以為是的臉,有一些疑惑。
沈清瑾真的是曲貴妃的兒子嗎?為什麼曲貴妃那麼聰明,沈清瑾卻傻啦吧唧的?
問題是之前沈清瑾也沒給沈玉耀一種他很自大的感覺。
甚至看沈清瑾對先太子挖坑的手段,可以看出沈清瑾是有幾分智慧的,他同樣善於偽裝,從來沒有出過錯,現在他這是被下了降頭不成,變得如此不知所謂。
等離開曲府,沈玉耀沒忍住,撩開車簾問騎馬在車旁緩慢前進的曲川,「之前三哥對待表兄,都是如此態度嗎?」
曲川想了一下,搖搖頭,「此前,川常在塞外,並未與申王有過多接觸,以往倒是曾照過面,申王給人如沐春風之感,和現在並不一樣。但人是會變得,或許是太子和皇后的事情,刺激了申王殿下。」
曲川並不覺得沈清瑾現在的表現有什麼問題,當一個人認為自己勝利在望的時候,有可能會變得猖狂。
或許本來沈清瑾就是一個很自大的人,只不過以往他頭頂有太子皇后壓著,所以他不敢露出來,現在他頭上兩座大山都被炸了。
天要使其亡,必先使其狂,沈清瑾身上便是被印證了這句話。
這種人才可怕呢。
沈玉耀想,她必須得盯著點兒沈清瑾,因為當一個人陷入瘋狂的時候,他的行為是不可掌握的,就好像一個瘋子,腦迴路和常人不同。
但是沈清瑾為什麼會突然這麼膨脹?皇帝最近並沒有對他有什麼特殊之處,曲貴妃是否繼任皇后的事情,也沒人討論。
他是太子之位沒有落下,嫡子之身也未確定,到底有什麼好狂的?
沈玉耀不懂,一個男人的自大心理,不僅僅來自於手中權力的多少,還來源於他的勝利,來源於他心愛之人的誇讚。
在一句句誇獎中,人很容易喪失理智。
沈清瑾回到申王府後,換了身衣服,往後門而去。申王府和楊府,是在同一條後巷上的,至少後門目前是開在一起的。
但是在一個月前,這裡還沒有申王府的後門。
達官顯貴們都在一條街上住著,再遠的距離也不過是幾戶人家,這給沈清瑾提供了機會,私下與人相會的機會。
沈清瑾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像今天這樣,偷偷摸摸的與一個女子見面。
然後和她互訴衷腸。
他明知道這是不對的,可還是忍不住去做了。
那種背德的快樂,讓他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尤其是當那個女人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的時候,他覺得整個天下也不過如此,甚至他偶爾會生出,若能和她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哪怕將這天下,拱手讓人也無妨。
不過那些想法,都只是一時興起的臆想。
很快,他見到了讓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沈清瑾完全沒發現,他深愛的人身後還跟了一條小尾巴。
丫鬟看到抱在一起親吻的兩道身影,在確定女子是誰後,一張臉白了又紫,氣的不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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