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說大莊現在自己也比較窮,能投入到草原的物資有限。
在不能全面建設教育系統,讓每一個草原人從小學習忠君愛國思想前,絕對不能對草原掉以輕心。
因此在意識到草原受災嚴重後,沈玉耀第一時間就是去賑災。
此舉引來朝廷內不少大臣的反對。
他們的反對理由很簡單,冬州今年確實是比往年要強一些,但是強的有限,真要是賑災,不如將有限的物資運往冬州,救一救冬州的百姓,而不是一味的去管草原上那些蠻族。
蠻族皮糙肉厚的,往年哪一年不是這麼過來的?
怎麼能因為他們成為大莊的一部分,大莊就白送糧食呢?
說白了,就是朝廷大臣們還是沒有將草原視作大莊的一部分,下意識以看待敵人的目光去看待草原。
在冬州和草原的選擇中,心中的天平一個勁兒的往冬州傾斜。
「陛下,而今國庫尚不充裕,只能供一處賑災,依臣所見,與其供給草原,不如供給冬州!」
「是啊,陛下,冬州百姓歷年來受苦頗多,怎麼能讓草原的蠻族騎到我冬州百姓頭上去!」
「蠻族性情野蠻,粗劣不知禮數,今日就算朝廷撥款救濟他們,他們也不知感恩,往年他們缺衣少食時,可都會揮刀入關,屠殺我大莊子民,搶奪我大莊的糧草啊!」
仇恨不是那麼快就能盡數消散的,尤其是對於這些有意識以來,大莊和草原就是對抗關係的大臣們來說。
沈玉耀端坐上位,聽著那些大臣們的話,他們句句真心,均是肺腑之言,是為大莊好。
沈玉耀還真不能因為他們更向著大莊,就治他們的罪。
「諸位愛卿,今時不同往日。草原蠻族已然歸順,草原日後會為我大莊提供無數牛羊與好馬。如果蠻族人被凍死,牛羊馬被凍死,承受損失的不是草原,而是朝廷!」
沈玉耀耐下心,為百官解釋為什麼朝廷要去幫草原。
戶部尚書蔡有志還是不同意,他平常耿直行事,不懼得罪他人,沈玉耀還挺欣賞他這一點。
但是當蔡有志站在沈玉耀對面時,沈玉耀就不太喜歡這一點了。
因為蔡有志說話太直白,他根本就不會迂迴的說。
「草原之上的牛馬固然讓人動心,但是冬州百姓的性命更加重要,陛下萬不能厚此薄彼,傷了大莊百姓的心啊。」
「那就兩邊一起救災。」
沈玉耀不是隨口說,既然不能厚此薄彼,那一起來總沒錯吧?
誰都不放下!
蔡有志卻搖了頭,「陛下,今年國庫雖有進項,比往年略微富足,但遠不夠承擔兩處受災之地的賑災開銷,還請陛下思。」
這一幕可真是似曾相識燕歸來了。
沈玉耀想起去年,蔡有志也是跟莊太宗這麼說的,不,那時蔡有志的態度更加差。
同樣是兩處需要賑災的地方,同樣是承受不起的國庫。
那時候沈玉耀用互市與新港兩處搖錢樹,解決了這中二選一的局面,今年她再想選兩個都要,就必須找到新的搖錢樹。
想到這兒,沈玉耀突然有些焦急。
新港那邊出港的船,怎麼還沒回來?
這都半年多了,不就去附近的國家嘛,至於這麼久都沒回來?是不是半路給沉了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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