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石大人聽懂了?說來聽聽。」
石采文語塞,好吧,她也沒聽懂。
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拿這件事來嘲諷自詡通曉古今的楊可卿。
楊可卿懶得和小氣的某人斤斤計較,轉過頭來說道:「數理,從未聽說過有此門學科,倒是吾孤陋寡聞了,石大人若是有想法,還請石大人不吝賜教。」
同朝為官,石采文當然不可能拒絕楊可卿的「不恥下問」,只是她確實也不太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而沈玉耀的話又不能隨意胡亂猜忌,有時候一句話會被有心人理解為多種解釋,像這種涉及國家大事的話,必須要儘量保證底下的人不會誤解。
沈玉耀既然說出了這些話,自然不會任由底下人胡亂猜忌。
沒多久,官邸府報就刊登了由沈玉耀親筆所寫的「解釋」。
她在洋洋灑灑的三千多字里,詳細解釋了自己每一個政策是因為什麼,想要達到什麼效果,需要多少人與她一起努力,最後的結果保守估計會是什麼樣子。
這樣一篇「平鋪直述」的文章,立刻引起了大莊內部的巨大反響。
有人認為沈玉耀即便身為帝王,也不該在寫文章的時候,完全放棄所有文學手法,採取通篇大白話的形式去寫,而且還發表給所有官員看。
如果官員們都學習了沈玉耀寫文章的方法,如此簡陋而敷衍,那以後官員們還怎麼做出錦繡文章?
一篇名篇都沒有的官員,那還能稱作高官名士嗎?
那不是任何一個貧民都能幹了!
沈玉耀成為皇帝之後,從來沒有被文學團體如此抵制過,他們拿著沈玉耀詳細解釋的政府內部文件,大張旗鼓的開始聲討沈玉耀對聖人言說,文學之道的侮辱。
沈玉耀得知此事後,滿腦子就兩個字「無語」。
「科學改制他們不抵抗,大開言路他們不遵從,反倒來斥責朕寫的文章不夠華麗,淑君,你說這些文士,是不是一個個都吃錯藥了?」
「陛下,這些人是別有目的。」
秦淑君看的清楚,應該說,大部分人都能看清楚,那些人全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們堅持的東西被沈玉耀一朝打破,偏偏他們內心清楚,沈玉耀所做才是對的。
無法從沈玉耀的變革上找毛病,就從一些細枝末節處找事兒。
沈玉耀就喜歡面對這種頑固不化的傢伙。
他們是最難搞的一群人,這意味著,只要她將這群人全都搞定,那麼就沒人會跳出來反對她了。
畢竟最堅定不移的那些人都被她說服了,不是嗎?
危機永遠伴隨機遇,只看人是否能化腐朽為神奇。
「這群人也不用他們退化的腦子想一想,朕的文章又不是給他們看的,朕的文章是說給百官聽,說給天下人聽的,誰想要聽那些酸朽文章,聽他們宣講那些過時的言論?」
沈玉耀一邊罵,一邊洋洋灑灑的寫下千字文書,用詞優美,字裡行間都透露著一股濃濃的裝范兒。
沈玉耀不是不會寫那些人眼中的「錦繡文章」,拽文嚼字嘛,誰不會啊?
只是讓那些人寫一篇沒有大漏洞的論文,還是政治議題,儘可能杜絕所有人斷章取義,他們怕是想破腦子都寫不出來一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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