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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叫草才對,柳暗花的花朵形狀,本來就是售賣的人故意做成的,它原本就是看上去平平無奇的草而已。

但就是這看上去猶如路邊小草一樣的東西,它能讓人慾生欲死,生不如死,任何人沾了它,都會變成妖魔鬼怪。

它是多麼的可怕,可怕到成為歷史上無法磨滅的創痕。

敬王用少女鮮血養了一院子柳暗花!

這個真相讓那個天下譁然。

前朝柳暗花盛行,成了王朝被滅的一大助手,所以本朝自開國就被嚴令禁止柳暗花的傳播,如果過上十幾二十年,咕不咕再說起柳暗花,大莊的人不會有什麼太大反應。

因為那個時候,柳暗花已經距離他們的生活很久遠了。

可現在不同,建國不過三十年,橫跨兩個朝代的老人還活著,他們清楚的記得柳暗花的危害,於是更加怒不可遏。

敬王乃是皇室,他怎敢做如此大不韙之事!先帝昭告天下的嚴令猶在耳畔,他竟不尊祖宗之法到張狂的地步!

該死!該死!

不光天下人如此想,沈崇也如此想。

沈玉耀側頭看著眼沈崇,此刻這位身穿朱玄二色長袍的帝王,看上去似乎很平靜,但他緊握的雙拳,咬緊的後槽牙,以及瞪大的雙眼,無不在顯示他內心的憤怒。

敬王的事情,看來是氣得他不輕。

不光沈玉耀看出了皇帝的憤怒,其餘人都看出來了。

太子心中一喜,可算是有個人的事情能遮住他的事情了。

只要他利用好敬王的事,或許能從這場風波里平穩脫身。

至於咕不咕說的,野史流傳是沈玉耀殺了他的話,他的態度和咕不咕一樣,嗤之以鼻。

雖然太子知道最後贏的人是他疼愛的妹妹,但他並不認為沈玉耀有那個本事,將他拉下馬。

他覺得沈玉耀就是個撿漏的,可能他和申王敬王爭鬥的太過厲害,所以沈玉耀登上了皇位。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沈玉耀之前是那個漁翁,現在開始,她也會成為相爭的鷸蚌。

「父皇,沒想到皇叔竟然是這麼一個表里不一的人,他騙了天下人,更辜負了父皇對他的兄長慈愛之心,如此傷天害理之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皇帝本來憤怒歸憤怒,卻還有一絲清醒,事情發生的這麼突然,他不能僅聽一人之詞,就給所有人定下罪罰,天幕看似是上天的旨意,實則後面也不過是一個凡人,有所偏愛的意見。

但是太子這麼一說,皇帝是真忍不住了。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斥道:「你還有臉說敬王,你做的事現在天下皆知!是左州百姓沒有民憤,還是你覺得,你做的那點兒事,和敬王違背祖宗之法比,算不得什麼!」

還不殺不足以平民憤,還要平民憤,第一個該殺的就是太子!

太子聞言,面上一白,趕忙低下頭,不敢多言。

申王見此,控制不住的露出一絲笑,他現在畢竟年輕,城府不夠深,演技不夠精湛。

這一笑就將皇帝的怒火引到了他身上一些,畢竟天幕說,太子的事情很可能和申王有關,所有人聽的清清楚楚。

「申王,你若是想笑,不如直接笑出聲來,遮遮掩掩的做什麼!」

其實申王在天幕口中的罪,皇帝並不覺得如何,只是申王這個人,讓皇帝很不滿意。

明明現在太子和敬王都要倒台,是大好時機,這個時候站出來,平息騷亂的人,一定能收穫不小的名聲威望。

結果申王就知道躲在旁邊偷笑,完全不知道這個時候該站出來了。

見兩個皇子先後挨了罵,而皇帝的憤怒神情並未褪去半分,沈玉耀站了出來。

「父皇息怒,天幕所說畢竟只是一人之言,成王敗寇,史書乃是人寫,不可盡信,所以即使有後世史書定論,也不足以當做證據,不如讓人去查一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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