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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他布包里跑進去的是個什麼東西,竟能在這個關鍵時刻護了他一下。

翟然沒將那個發熱的東西與他之前放進布包里的物件聯繫起來,因為他沒覺得有哪樣物品能有這麼厲害的本事,所以便直接認為是後面跑進去的。

翟然伸進布包里的那隻手摸到了那個發熱的東西後,讓他倍感意外的是,那東西與他所想的似乎有很大出入。

翟然神色怪異的將那片薄薄的紙狀物從布包里抽了出來。

直到那東西被他用手指夾住,放到眼前看清原貌,他才輕輕「啊」了一聲。

這不是他在道觀後院廢墟拾到的那張信函嘛,竟然是它發揮了作用。

這是一張很奇怪的信函,打開以后里面只有很淺淡的歡迎兩個字,如果不是因為他在上面感受到了師傅布衣上時刻沾染的檀香氣息,他當時絕對不會將它留下。

而且,翟然總感覺這張信函起了點變化。

之前這張信函封面上的圖案有顏色的嘛,他怎麼記得好像他剛拿到這張信函時不是這個樣子的。

而且血色的月,黑色的薔薇花,這是什麼組合?

不說這還是次要的,信函上面瀰漫著的黑暗不祥氣息才讓人更覺心驚。

翟然眉頭微皺,仔細端詳著那張信函,但除了那陣燙人的熱意開始逐漸冷卻下來,他再看不出來別的東西。

於是翟然將對摺著的信函翻了個面,而將信函翻面之後,另一面終於不再是血月跟黑色薔薇花的組合。

而且這好像便是他最開始看到這張信函時呈現的模樣。

要說這兩者有什麼不同,翟然仔細看了看,這似乎就是一個上了色一個沒上色的區別吧。

有了前面那面作比較,翟然已經能認出來中間的那個圓是個月亮,至於月亮下面的薔薇花,這個倒是好認。

不過,為什麼就一面上了顏色又另外一面卻沒有,而且上的顏色還奇奇怪怪的,給人的感覺十分不好。

此時的血月跟黑色薔薇花已經比翟然在村頭那間房子裡待著時顏色濃艷了許多,唯獨薔薇花的花蕊顏色沒多大變化,就一丁點極淡的金色,有跟沒有根本沒多大差異。

翟然最後又將對摺的信函打開了來,裡面也仍舊還是老樣子,只有字跡極淡的歡迎二字。

乾脆盤腿坐在地上了的翟然忍不住抖了抖那張信函,輕輕「嘖」了一聲。

雖然不清楚這張信函怎麼做到幫他把那仿佛重山壓身的威勢消掉的,就靠發的那陣熱嘛。

但是這足夠讓他得以知曉這張信函的不簡單,他以後可以將這個好好利用起來。

守著寶物而不自知的行為是極蠢的,反正翟然不想做這樣的蠢貨。

他決定從這裡出去以後,一定要好好將自己收起來的東西一一撿拾一遍。

他自己大概是認不出來寶貝的好賴的,這點他有自知之明,但不是還有聞亦嘛,等他把東西都分門別類的整理出來,他可以去找聞亦幫他掌掌眼。

而到時候自己去找聞亦幫忙,不知為何,翟然就是篤定的自己寶貝再好,對方也不會昧下他的東西。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信賴,但翟然偏偏卻能接受自己對聞亦如此信賴。

哪怕對自己的師傅,他都沒有過這般感覺。

翟然不知道這事是好是壞,但他決定任由這個自由發展下去,而最後無論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他都接受。

他期待著這種發展最終打破他平靜無波的生活。

翟然偏過頭向聞亦方向望去,接著他嘴角向上勾起,微微一笑。

然而那笑怎麼看怎麼邪氣。

聞亦這個倒扣的碧綠色碗從外面看進裡面時,最多只能從那一片格外純淨的碧綠中,看到裡面人大概的身影。

而從裡面向外面看,這碧綠色的碗就完全成了透明的,視野根本沒有受到一點阻礙,什麼都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

於是,翟然笑了會兒後,一邊把玩著手上那張信函,一邊仔細觀察起了聞亦跟那個石磨般大小的圓盤子鬥法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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