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世界的法律機構是動不了男主了,指望皇文男主良心發現吃齋念佛也不太實際。
維諾打算自己也去參加,代表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下成長起來的優秀青年,攪黃男主幹的缺德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是有意義,在書中世界打著正義的旗號做著跟男主對抗的事情,這顯然是個三流小炮灰會做的事,也不知道後期自己這個小細胳膊跟男主粗壯的金大腿較勁後能不能挺過三章。
但世上的事情哪兒有那麼多意義呢?
這世界對他來說,就是實實在在經歷了二十多年的真實。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他的戰友、他的人魚,對他來說,這些讓他在意的人,就組成了這個世界對他的意義。
很多時候人們選擇去做一件事,去堅持一個目標,不過是因為那個初心而已——因為想做,因為願意,所以排除萬難也要去挑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所有的值得,都不過是一個「我願意」。
維諾放下抬起的左胳膊,小聲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被他按頭安分了一會兒後又開始蠢蠢欲動的人魚。
「斯塔利,我說不讓你咬了,意思是不管有沒有隔著衣服,都不能咬的。」原本滿心的深沉和對世界意義的深思,被斯塔利攪和得煙消雲散。
黑髮青年一臉無奈地拽了拽自己濕了一小片的襯衣,揉散那片癢意,「你以為你揭開布片直接上嘴就可以了麼?而且,我沒有奶,吸也沒用。」
人魚抬臉看著他,一臉無辜地舔了舔唇瓣,濕潤飽滿的紅唇一片晶瑩,瀲灩金眸微微彎起,漾出意味不明的笑意,「維諾,香。」說完又舔了舔唇。
要命了,維諾咬了咬牙根。
為什麼這魚總能用最簡單的字眼戳得他這個色批都想原地鑽地縫。
「你先閉嘴。」維諾頭皮一麻,伸手捂住人魚的嘴,尋思著什麼時候得給這條魚補補語言技巧課,讓他知道說什麼話合適,什麼話不合適。
斯塔利被冷冰冰的金屬手捂著嘴,十分自然地伸手把那隻手拉下來,再抓過維諾自己的左手,將柔軟的掌心貼在自己唇上。然後眨巴著金眸,一副「你看我乖吧」的樣子看向身下的青年。
唇上的手掌溫暖柔軟,還散發著舒適的精神修復力,人魚乖了沒三秒,就舔了口壓在唇上的掌心。
也沒什麼面子可計較了,反正——他又不是沒舔過。
這也不算是占便宜,畢竟他在維諾面前只是一條單純的、剛學會說話和親昵的人魚罷了。
某位將軍裝傻裝上了癮,只要不掉馬,就可以披著馬甲肆意跟自己的領養人親昵。
臉面是什麼?不存在的,他一條傻魚又不知道那是什麼。
那隻細瘦柔軟的手就像被燙到爪子的小動物一樣,唰地撤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