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這股緩衝力,季冬青終於安全落了地。
她抬頭望去,發現這裡距地面約有三丈深,而她應該是誤觸了機關,這才掉了下來。
四周的灰塵嗆得季冬青喘不過氣來,她揮舞著手,打落周圍的蜘蛛網。
待她緩過來勁,又繼續向著前面走去。
這地下像是一個地窖,越走越開闊,而這裡卻沒有堆放糧食,反而全是一些讓人觸目驚心的刑具。鮮紅的血液四處可見,這裡就要是人類解剖室一樣。
季冬青走了一圈,最終在最深處發現了一具白骨。
為了保護現場,季冬青直接傳了消息給何旭和季春雨,將他二人叫來此處。
季冬青剛摸索著將壁燈點亮,二人便到了。
地窖完全亮起來的一瞬間,季春雨忍不住乾嘔了起來,這裡四處看見殘肢白骨,強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嘔,甚至在夾縫中還能看到掉落的肉絲。
何旭素養倒是極高,他用靈力裹住雙手,一點一點拾起人骨,很快就拼湊出了一個人形。
季冬青一面拍著季春雨的背,緩解她的噁心,一面等著何旭給出結論。
「這人約莫二十歲左右,乃男性,身高七尺有餘,骨頭上沒有侵蝕和暴打的痕跡,排出是外傷致死。且根據骨頭的情況來看,應該就是這幾日亡故的。」
「周四!」季冬青和何旭同時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而季春雨也終於緩了過來,「你們說這就是死掉的周四?」
「我不敢篤定,但這確實是最大的可能,周四的身量也與這人骨相仿。」季冬青說得很慎重。
「我也是這樣的感覺,但若要具體甄別人骨,還得回縣裡藉助工具。」何旭附和道。
「那該如何?你並不會御劍之術,倘若你自己回去,未免時間花的太長了些。」季春雨直言不諱道。
「那便你們一同回去,這裡有我就是。」季冬青倒是灑脫,她向來獨來獨往慣了,當務之急還是要查出真相。
二人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也就不再耽擱,當即動了身。
待出去時,季冬青封住了之前跌落的入口,免得有人誤闖了進來,漏了消息。
「季冬青,你且等著,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季春雨拍了拍季冬青的肩,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可他們這一去,卻半個月都沒有音信。
季冬青也不斷用木牌發出信息,可所有消息都是石沉大海,沒有收到一絲回應。
「季冬青,你天天在這兒站著幹什麼呢?」許安安有些疑惑。
「沒什麼,只是縣裡沒了消息。」
「你等消息的話,不是用木牌就好了嗎?」
「還記得之前縣裡來的兩個人嗎?他們二人回縣裡一趟,說是會再來。」
「兩個人?季冬青你是不是忙迷糊了,哪裡來的兩個人?」許安安輕笑出聲,伸手探了探季冬青的額頭。
這讓季冬青大覺不妙,她急忙走進了鄉政府,邊描述著兩個人的長相,邊詢問所有人。
可他們所有人給出的答案都出奇的一致,從未見過何旭和季春雨。
「不對,你們真的不記得了?」季冬青陷入了自我懷疑。
「季冬青你腦子壞了吧?壓根就沒有出現過這兩個人,我們又怎麼會知道呢?」許安安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的無奈。
「鄉長,我確實沒有見過這兩個人。」習藝一臉真誠道。
「鄉長,您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兩天?」胡磊有些擔心季冬青的精神狀態。
「是啊鄉長,您不用急,現在鄉里也沒什麼大事,您就休息幾天吧!」甚至肖賀都在一旁勸慰季冬青。
季冬青頓時六神無主起來,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大夥最近有出過鄉嗎?」
「應該都沒有,大家都忙著在鄉里辦事。」胡磊看了看大夥,給出了答案。
「許安安你也沒有出去過嗎?」
「喂!怎麼在你眼裡我就是那種一定會出去的人嗎?我可是個勤奮努力的人,你可別小瞧我了!」許安安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沒有跟李薇去賣糖了嗎?」季冬青解釋道。
「賣糖?好像是已經許久沒去了,不過做糖我倒是每日都去。」
果然不對勁,季冬青急忙跑了出去,嘗試離開見月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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