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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承輕拿著玉簪瞧了一會兒,想起自己母親唯一留給他的玉佩此刻不知在哪只小猴崽子手裡,雖心胸開朗外物不縈,卻也忍不住輕嘆一聲。

蕭盡手笨,寧承輕自己梳好髮髻編了辮子,將玉簪插在發間,對鏡一瞧,見鏡中照出兩人樣貌,相視一笑均覺有趣。

蕭盡道:ldquo可惜這回扮兄妹,不是娘子相公了。rdquo寧承輕笑道:ldquo你扮相公木木樗樗也不大像,不知當人哥哥如何。周剡雖是一介書生,落拓江湖,手無縛雞之力,有人欺負他妹子倒也不怯,沒起過賣手足求富貴的念頭,咱們可幫他一幫。rdquo

蕭盡點頭稱是,二人說著說著,見彼此衣著打扮與平日大不一樣,忍不住又嬉笑打鬧。鬧到傍晚,蕭盡叫小二送了酒菜到房裡,兩人吃飽等到天黑客棧打樣關門。

蕭盡假扮周剡,帶著拒霜多有不便,就將青淵藏在懷裡防身,窗開一線往街上觀瞧。寧承輕道:ldquo那些狗腿久等不見周家兄妹出門,又不能就此回去交差,定在附近藏身,只待夜深行事。咱們等一會兒街上沒人了再出去。rdquo

蕭盡轉身乍見他臉上薄施脂粉姿容絕麗,呆了一呆。寧承輕趁他沒防備,湊上前在他頰邊一吻。蕭盡伸手將臉頰上沾的胭脂抹去道:ldquo咱們辦正事可別胡鬧,沒的被人看穿計策。rdquo

寧承輕道:ldquo那些狗腿哪能看穿我妙計,只是一會兒我少說話,該說的都由你說。rdquo他已是成年男子,再不似幾年前十五六歲模樣,說話嗓音也瞞不了人,未免露相自然不可開口。

寧承輕對蕭盡囑咐一番,告訴他如何行事,不多久街上已無行人走動,二人悄聲下樓,摸到灶間柴房,開了後院門。

蕭盡道:ldquo從這裡出去,他們沒瞧見怎麼辦?rdquo寧承輕道:ldquo沒瞧見就讓他們瞧見。rdquo說完拉著他往街上跑。

此時林花猶香、堤柳飄絮,正是春暖和風時,二人深夜奔逃雖是假戲卻也真情。寧承輕為引人來追,有意往暗巷躲,才走不遠,聽身後腳步聲響,不及回頭已被人一把摟住。

那人慣是老手,將他口鼻捂住,堵了嘴,另一人拿麻袋將人兜頭套住,抽麻繩捆起來。

蕭盡雖知是計,也擔心他們弄傷寧承輕,搶上前去道:ldquo你們做什麼?rdquo那人瞧也不瞧,抬腿朝他踢一腳道:ldquo梁大少看上你妹子,要娶她做妾,識相的遠遠當個大舅子,不識相只好當死哥哥了。rdquo

蕭盡不能就此作罷,仍上前搶人,引得幾個狗腿打手上來對他拳打腳踢。蕭盡身負武功,內力深厚,尋常拳腳豈能傷他分毫,只是假作被打,倒地不起。

幾人搶了寧承輕,蕭盡等他們走遠,飛身上房尾隨追趕,漸漸來到城中一處大宅,見一二里大的園子裡亭台軒榭,小徑曲折,外人隨意闖入找人實屬不易,虧得寧承輕想出這法子,跟著幾個狗腿摸進屋子。

蕭盡身輕如燕,掛在檐下往屋裡一瞧,幾人將麻袋放到床上即刻轉身離去。他見寧承輕躺著不動又生擔心,想去瞧瞧再躲房梁不遲,這時房門一響,一個錦衣男子跨步進來。

蕭盡白天在酒樓上只見梁濂背影,不知他長相如何,此時借著月色對窗一望,這人身材高大,面闊口方,也算一表人才,可惜神情猥瑣是個好色之徒。

梁濂見伴當們果然將人擄來放在床上,喜不自勝,上前一把摟住,隔著袋子手已往腰間摸去。蕭盡心想這人如此貪色,定要他長長記性,一輩子不敢再動這歪心思。

梁濂迫不及待將麻袋扯下,與堵了嘴的寧承輕一照面,卻是一愣。他在鳳笙樓里見過周玉樓,心生邪念要搶來做妾,這時見麻袋中擄來的ldquo女子rdquo俊秀絕俗,比白天見時更添麗質,一時失神,片刻後才笑道:ldquo小娘子,你到了夜裡怎的更標緻了。rdquo說話間扯去寧承輕嘴裡布團,伸嘴就親。

蕭盡哪能容他輕薄,推窗而入,身形一晃已到床邊,出手如風將梁濂上身幾處穴道點住。

梁濂不過是一方豪紳紈絝,家中豢養些走狗打手,自己分毫不會武功,哪是蕭盡對手,眨眼間已不能動彈,一雙眼睛瞧著面前的ldquo美嬌娘rdquo自己脫去麻袋,站在地上笑道:ldquo梁大少性急得很,沒拜天地怎可同房。rdquo

梁濂聽他說話分明是青年男子嗓音,心知中計,立刻目露凶光。寧承輕卻知道今晚他既要享艷福,自然不會有人打攪,因此並不著急,反而優哉游哉將房裡器物擺設瞧了一遍。

梁家果真巨富,屋中金彩珠光,珍玩古物不計其數。寧承輕打開抽屜,見許多金銀珠寶,招手叫蕭盡道:ldquo這些值錢,打個包袱都帶走。rdquo

蕭盡悄聲問道:ldquo咱們教訓這登徒子,拿他東西做什麼?又不來打劫。rdquo寧承輕道:ldquo傻小狗,他調戲良家少女,該不該罰,拿他些珠寶錢銀賠給周家兄妹,好讓他們將來不必再拋頭露面賣唱求生。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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