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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被眼前的情況嚇了一跳,男子頭髮凌亂,在燭光映襯下,像個水鬼趴在佛像身上,這一幕怎麼看怎麼驚悚詭異。

葉親又是一彈弓打出,小石頭正中那人額頭,又是「啊」的一聲,那人跌落在地。

「別打了,別打了,各位大俠饒命啊!」

聽起來是一道很年輕的聲音,男子小心翼翼探出身體,「各位大俠饒命,我就是個路ŻḦÖÜŸЁ過的,尋得此處落腳,我不是壞人。」

小順從驚嚇中也鎮定下來,原來大家都是活人,也沒什麼好怕的了,他將自己的坐墊讓ŻḦÖÜŸЁ給了那名男子,自己坐在葉親身前,小聲嘀咕:「少爺,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既然不是壞人,為何裝神弄鬼?」葉親現在想到腳背上的觸感還一陣惡寒。

他最怕蛇了,小時候關在侯府實在無聊,便偷偷溜到外面的樹林裡抓鳥,鳥沒抓到,被一條小花蛇咬了,腳背腫的很高,從此以後談之色變。

男子似乎感受到面前三人並沒有露出惡意,稍稍膽子大了點。

「實不相瞞,我是從京……」男子口中的京城二字還未說完,一抬眸便看到秦硯在看他,看清樣貌後,剛剛恢復一點血色的臉霎時慘白,像看到什麼可怕的人一樣。

葉親發現此人的異常,也是不解,試探道,「你是說你從京城來的?」

葉親不知道自己爹娘如今怎麼樣,他怕自己萬一回去莫名其妙多了個未婚妻,那可就麻煩了。

既然無意,可不能耽誤了人家。

只是這個人幹嘛一直盯著秦硯看?

好在那名男子只是片刻便恢復了正常,「我是從京城一路逃難過來的,一路北上,誰曾想越來越冷,前段時間又一場大雪,我便一直借住在這廟裡。」

「哦?既然你是逃難過來的,怎麼偏偏往北走,世人都知,北境一年有一半時間處於冬季,並不適合居住,逃難更應該選擇風景秀麗的江南,那裡四季如春,物產豐盈,京城人怎麼會不懂?莫不是你在躲什麼人?」

秦硯自第一眼便看出,此人怕他,或者說,ŻḦÖÜŸЁ這名男子將他和某個人聯繫在了一起。

男子眼睛轉了轉,低垂著頭,回答道:「可能是燭光太暗,一時沒看清,覺得你長得像一個人。」

男子在心裡腹誹,這人怎麼那麼像楚霖呢?眉眼輪廓都很像。

不知道面前這人與他是什麼關係,他們會不會是一夥的?可是又覺得哪裡不對,楚霖這人長期浸淫在風花雪月中,面帶邪淫之色,色慾薰心。

可再觀察面前的人卻額庭飽滿,清風霽月,眉眼明亮,一看就是還未經歷情事之歡,氣質天差地別,現在再看,確實又沒那麼像了。

於是男子試探道:「你可認識楚霖?」

秦硯搖頭。

葉親卻震驚,秦硯不認識楚霖,可他葉親卻是對此人有點印象的,楚霖是當今三王爺惠王的嫡子。

而眼前這個蓬頭垢面像個乞丐一樣的人怎麼會認識皇家的人,而他又為什麼會害怕秦硯?

葉親腦中有很多猜測,可是他又不敢去猜,秦硯,似乎並不是土匪那般簡單。

男子看到秦硯搖頭,似乎稍稍放下了心。

「你們可有什麼吃的嗎?我實在太餓了,乾糧吃完了,被這冬雪困了好幾天。」男子有些尷尬,又有些羞赧,偏偏肚子不爭氣咕嚕叫了起來。

小順拿了點心遞給他,又給了他一袋水。男子狼吞虎咽,中途差點噎著。

「各位,實不相瞞,我叫柳七,確實從京城來的,不是逃難,而是在逃命。」

「你是說楚霖要追殺你?所以你逃至北境?你為什麼選擇北境這個條件艱苦的地方?」

被葉親這麼一問,柳七像是陷入痛苦的回憶中。

「因為我得罪他了,所以他一直派人在找我,至於選擇來北境,是因為那裡有我崇拜的人,若能一輩子呆在那裡,也算不錯。」

「楚霖是皇室之人,你怎麼會跟他認識的?」

柳七驚訝於葉親他們怎麼知道楚霖的身份,自己剛剛並沒有透漏,而能認識皇室之人的人,又能是什麼身份呢?

柳七重新提起了戒備心,滿眼戒備,試探道:「你們是何人?」

「你不必緊張,我們不會傷害你,我想問你,有沒有關於定遠侯府的消息,或者說,京城裡可有哪家貴女要與定遠侯的公子結親?」

聽到葉親說侯府與貴女定親,秦硯眼神微不可覺地看了葉親一眼。

柳七想了想,「這個我不清楚,我離開的時候並未聽說定遠侯府有事發生,想必應該也沒什麼事,不過我倒是聽說京城都在傳兩件事。」

「哪兩件事??」葉親與秦硯同時開口。葉親看了看秦硯,心中的猜想越發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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