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棠在臉上抹了灰,遮掩了漂亮的臉,穿著一身帶補丁的農婦衣裙朝集賢酒樓走去。
「哪裡來的小農婦,髒兮兮的噁心死了,去去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別髒了我們酒樓的門口。」
抬腳剛邁進門檻,葉棠就被夥計驅趕了出來。
葉棠呸了一口:「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難怪生意這麼差,祝你們早日關門大吉。」
「哎,你這個小賤蹄子,找打是不是?」夥計氣得擼袖子。
葉棠撒丫子就跑。
夥計冷哼一聲:「算你跑的快。」
「怎麼回事?」掌柜的走出來問。
「剛才來了個窮兮兮的農婦,妄想進入我們酒樓,被小的給趕走了。」夥計用邀功般的語氣說:「那種人一看就是來討殘羹剩飯的,她掏光家底只怕也買不起酒樓里的一道菜。」
「做的好,咱們酒樓只招呼那些有身份的人,像那種鄉野粗人不配進來,他們只會弄臭我們這個高貴之地。」掌柜的眼神無比倨傲:「我去東家那裡一趟,你們看好酒樓,不許偷懶。」
掌柜的看了天宇酒樓那邊一眼,見那邊排隊的客人大部分穿著無比寒酸,不屑的冷笑一聲,鼻孔朝天的走了。
葉棠本想先去天宇酒樓里走一遭,不曾想會遇上集賢的掌柜的去找東家。
集賢的東家是誰,不就是那個馮天寶嗎?
葉棠抬腳跟上了集賢的掌柜的。
走了兩條街之後,掌柜的進入一個巷子,轉入一個兩進小宅中。
葉棠站在不遠處,看到了馮宅兩個字。
這就是馮天寶的宅子嗎?
看著好偏僻,以馮天寶橫行霸道的性子,怎麼可能會住在這種地方。
見四周沒有什麼人,葉棠圍著小宅院繞了一圈,發現了個狗洞。
她不會飛檐走壁,但會鑽狗洞。
葉棠從狗洞鑽進去,腦袋剛探出去,一條大黑狗就朝著她汪汪汪的猛撲了過來。
「要死啊!」葉棠趕緊把頭縮了回去,退到外面。
大黑狗竟順著狗洞追出來,葉棠從空間裡拿出一根筒子骨,在大黑狗的腦袋鑽出來的瞬間,拿筒子骨在它鼻尖晃了晃:「這邊,這邊,聞聞,聞清楚了嗎?好,那就回你家去。」
她把大骨頭扔進院裡。
大黑狗剛鑽出來,又順著味道鑽回院裡去追骨頭。
葉棠迅速離開,躲到一道牆後面。
小宅院裡很快響起幾道聲音。
「剛才大黑在狗叫什麼?」
「大黑從狗洞鑽出去偷了塊大骨頭回來。」
有個護衛走出來瞧了瞧外面,沒什麼發現後又轉身回宅子裡,小心翼翼的把門關上。
葉棠捂住心口鬆了口氣,還好沒有打草驚蛇。
她繼續躲在牆後按兵不動。
一刻鐘之後。
集賢的掌柜的出了小宅子。
他離開之後,葉棠依舊躲在宅子附近。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當她打算離開的時候,小宅子的門再次打開,先前的那個護衛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個身形玲瓏的婦人,那婦人打扮精緻,一看就是有錢人,大概三十七八歲的模樣,風韻猶存,有幾分嬌媚。
婦人身後有一個模樣普通的丫鬟。
「盈盈,我捨不得你走。」一個三十六七歲的微胖八撇胡男子走出來,從身後親昵的摟住婦人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丫鬟和護衛仿佛已經習慣,面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只是警惕的盯著四周。
「別鬧了!」婦人嬌嗔著轉過身,在男子身上摸了幾下,輕拍他的臉:「乖,我得走了,再不回去,他該回來了,他答應今天陪我去買珠寶。」
婦人安撫著男人:「過兩天我再來看你,順便安排一個時間讓你跟你兒子單獨相處。」
「好。」男人終於鬆開手,目光卻是無比痴情。
婦人將帷帽戴在頭上,遮掩住面容,頭也不回的離開,男人站在門口戀戀不捨的望著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男子才帶上兩個護衛出門。
「老爺,我們去哪?」
「集賢酒樓。」
車夫牽出馬車,男子上了馬車,朝集賢酒樓而去。
葉棠悄然跟上。
男子下了馬車後,是集賢的掌柜的親自出來迎接,葉棠佯裝路人,慢慢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東家,您來了,咱們安排去茶樹鎮的人回來了,那葉家今天沒出攤,家裡也沒人。」掌柜的客客氣氣的說。
東家?所以這個發福的八撇胡男人是馮天寶?
他果真沒有放棄滷味方子,還安排人去了茶樹鎮,到她娘家裡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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