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她卻是知道的,蕭景玹是跟隨元武帝出的門,元武帝身邊高手無數,自會護蕭景玹的安全。
葉平安皺眉道:「姐夫雖然不是小孩子,可他懶呀!天越冷,就越懶,這會兒下了雪,我怕他走在路上時,冷得倒地就睡。」
葉棠笑出了聲:「你姐夫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
上官振華拿著關公大刀走了過來:「既然你們不出門了,那就跟祖父去練練武功,這大雪天的練武可帶勁了。」
葉棠和葉平安立刻朝屋裡大喊:「爹,練武了!」
要練武就大家一起練,誰也別想偷懶。
葉棠、葉平安、葉鵬三人又被上官振華操練了一番,雪越下越大,持續了三個時辰才停下,這時天已經徹底黑了,葉棠幾人左等右等,把晚飯都吃了,蕭景玹還未回來。
「姐夫明明說了天黑之前會回來的,現在都這個時候了,他怎麼還沒有回來?」葉平安擔憂的說:「該不會是在外面遇上麻煩了吧!」
葉棠抬腳往外走:「我去找找他。」
「你去什麼去,大晚上的,你去哪裡找?」葉鵬看住她。
葉棠還想要說些什麼,一道人影出現在院子裡。
「誰?」上官振華目光沉冷望去。
「是我,賀松。」
賀松臨滿臉風霜的走了過來:「我是奉王爺之令,來給王妃送信的。」
他將一封信交給了葉棠:「王爺有事暫且回不來,讓屬下將這封信交給王妃。」
葉棠接過來拆開看了一眼,擔憂的心情立刻鬆了下來:「有事也不早點告訴我,害我擔心。賀叔,多謝你送信過來,你吃晚飯了沒有?」
賀松臨本想說已經吃了的,但他聞到了一股香辣味,到嘴的話就變成了:「沒有,忙著趕路,沒空買吃的。」
「那就在這裡吃吧!」葉棠讓人去準備了一些飯菜。
這些原本是留給蕭景玹的,蕭景玹沒回來,就給了賀松。
賀松吃飽後就回去復命了。
上官振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沉思:「這個賀松有點眼熟?」
這是賀松第一次出現在上官振華面前。
葉棠道:「他是王府的侍衛。」
上官振華看了她一眼,捋著鬍子道:「平山王還在世時,身邊有十個強大的左右手,這個賀松,便是其中一個,我只知他姓賀,不知全名。」
只是稍微動腦一想,他就能猜到,賀松應當是皇上送給蕭景玹的。
當初皇上手段了得,在南宮宴和昭陽公主身死後,第一時間將他們夫妻二人的手下和軍權全部拿控在手裡,讓旁人沒有一點可乘之機。
這麼多年時間,皇上都是秘密安排南宮宴和昭陽公主的那些得力舊部,無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是否還活著,做些什麼。
皇上將賀松安排到蕭景玹的身邊,不僅僅是為了保護蕭景玹的安全,其目的應當是想讓蕭景玹慢慢接手南宮宴留下的一切。
縱然蕭景玹來京後,表現得一直很窩囊,但虎父無犬子,皇上對他還是很有期盼的,認為他肯定能重振平山王府的輝煌。
「過去那麼久了,祖父還記得我公爹身邊的人?」葉棠問。
上官振華:「自是記得的,那些人都很強,不僅是我記得,高邑那個老書呆也記得,他跟你公爹是義結金蘭的好兄弟。」
他想到了什麼,忽然問道:「說起來,過來是要走親戚的,咱們上官府人丁單薄,沒有什麼族親,但是景玹不一樣,他的親戚還是挺多的,高邑也算是他的親戚,你們不打算去丞相府走一走?」
「這個高邑也真是的,義弟的兒子來京了,也不見他這個二伯父表示表示,態度冷淡又疏離,難不成二十一年過去了,他不認南宮宴那個三弟了?」
當初義結金蘭的時候,元武帝因年紀最大,是大哥,高邑是二哥,南宮宴是老三,那時候,他們天天稱兄道弟的,好不快活。
後來,元朝建立,元武帝稱帝,被封官的第一個人便是高邑,位居丞相,後來是南宮宴,一開始是大將軍,屢屢建功後被封平山王。
身居高位,他們也依舊稱兄道弟的,關係很好。
南宮宴戰死後,高邑和元武帝的關係才逐漸變了。
上官振華對葉棠道:「作為開朝元老,我比誰都清楚高邑和南宮宴跟皇上之間的羈絆,他們三人的兄弟情誼,比一般的親兄弟還要親密。」
他們三人在戰場上,可是經歷過幾十次生死的,可以將後背交給彼此。
葉棠聽著上官振華的話,眸光微微一動:「祖父說的沒錯,高丞相跟我公爹是兄弟,我和相公理應去給他老人家拜個年。」
順便討要一些大紅包。
上官振華點點頭:「嗯,嗯,是該去拜個年,對了,景玹什麼時候回來?」
「後天回。」
半夜的時候又下了雪,次日卯時起來,葉棠便看到外面銀裝素裹,美不勝收。
「桃花,梨花,準備傢伙,把小七放出來,叫上其他人,玩雪去。」葉棠把皮手套、靴子、皮帽都給拿了出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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