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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鏡紗:「陛下還沒回來?」

今晨讓孟桓啟確認自己身體無恙後,雲鏡紗就催著他去狩獵。

豐熙:「沒呢,應該還早。」

「好。」

用了午膳,雲鏡紗捂唇打了個哈欠,轉進床帳午睡。

醒來時外頭鬧哄哄的,來往宮人臉上含著懼意。

雲鏡紗問:「發生什麼了?」

豐熙三人都在,面色嚴肅道:「娘娘,靖國公出事了。」

雲鏡紗捂唇的動作一頓,借著動作遮擋,嘴唇飛快一彎。

手放下時,臉上露出驚色,「怎麼回事?」

芳音忙道:「說是國公爺獵了頭熊瞎子,這本是件好事,誰知回程時,人人都以為已經死了的熊瞎子突然復活,發狂似的朝國公爺沖了過去。」

她皺著一張臉,臉色蒼白,「聽說國公爺一整條腿都快被那熊瞎子咬斷了。」

「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

雲鏡紗眉心蹙著,眸底藏著冷意,「簡直是無妄之災。」

她語氣擔憂,「國公爺現下如何了?」

芳音:「行宮裡的太醫都去了,目前還不知如何。」

「陛下呢?」

這次回話的是豐熙,「還沒回。」

雲鏡紗嘆氣,「國公爺好歹也是陛下的親舅舅,貴妃娘娘不在,於情於理,我都該去看望看望。」

她對豐熙道:「你身上還有傷,就別動彈了,快去歇著吧。」

轉向芳音時,見她小臉慘白,眼裡藏著驚懼害怕,「你也別去了,讓尋春跟著我就好。」

豐熙二人自然無異議。

雲鏡紗帶著尹尋春離開梧桐苑,去靖國公府一行人的住所。

路上可見腳步匆匆,神色嚴肅的官員,雲鏡紗看了眼,臉上也是一副擔憂的表情,只是腳步慢悠悠的,眸底藏著輕快的笑。

到了地兒,聽見「昭儀娘娘到」的唱聲,朝臣們紛紛行禮,「見過昭儀娘娘。」

雲鏡紗連忙叫起。

還沒來得及詢問情況,一道冷漠厭惡的女聲質問:「你來做什麼?」

許久不見的舒含昭站在她面前。

雲鏡紗挑眉。

此時的舒含昭與記憶中的可算是大相逕庭。

她瘦得厲害,貼身的襖裙穿在身上,竟大了整整一圈。原本清亮的眸色被渾濁取代,臉色蒼白,眼下掛著兩道青黑,臉頰肉凹陷進去,顴骨突出,第一眼看過去竟顯得可怖。

哪怕一身華服,發間點綴著鸞鳳點翠步搖,依然無法與往日那高傲明媚的美人聯繫在一起。

她站在門外,被舒家人簇擁著,一雙眼惡狠狠地瞪著她,像極了被困多日的惡狼。

在場之人許久未見舒含昭,乍然一見,竟被她嚇了一跳,紛紛交換眼神,猜測著堂堂舒家貴女,為何變成了這般模樣。

雲鏡紗自然知道。

舒含昭讓人給許玉淮吃下芙蓉膏,將他關在府中折磨,轉頭養起了面首,日日與人廝混。

但許玉淮此人,幼時家道中落,心機深沉,睚眥必報,一門心思想往上爬,如今被舒含昭毀了仕途,怎麼可能放任她逍遙快活?

雲鏡紗提點了他一句,於是許玉淮假意屈服,變成了舒含昭腳下一條搖尾乞憐的狗,整日與她的面首爭風吃醋,極大滿足了舒含昭的自尊心。

她自以為許玉淮已經屈服在芙蓉膏下,放鬆了對他的警惕,卻不知許玉淮並非是狗,而是毒蛇。

他寧可忍受發作時的折磨,也要把省下來的芙蓉膏放入舒含昭的吃食中。

等她察覺到不對時,舒含昭已經戒不了了。

她用來對付許玉淮的毒藥,最終成為了她枷鎖。

瞧見舒含昭這番模樣,雲鏡紗心情鬆快,也不在意她惡劣的語氣,「國公爺是國舅,他出了事,我身為陛下的妃嬪,自該來探望。」

舒含昭滿臉厭惡,語氣冷硬,「用不著你假惺惺!」

「大膽!」

尹尋春冷著臉瞪向舒含昭,「侯夫人,我家娘娘是陛下親封的昭儀,你怎敢對她如此不敬?」

「沒關係的尋春。」

雲鏡紗攔住尹尋春,輕聲道:「國公爺出事,侯夫人心裡指定不好受,別對她這麼苛責。」

她語氣輕鬆,玩笑一般道:「何況侯夫人對我說話向來是這種語氣,沒什麼好計較的。」

舒含昭聽得火冒三丈,往前跨了一步,「你……!」

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掌心握上去的剎那,舒晉的眉頭一瞬皺起。

昭昭實在是太瘦了。

他心裡又氣又恨。

來了北山獵場才知,昭昭竟然暗中對許玉淮下芙蓉膏,卻被他反將一軍,對芙蓉膏成癮。

昭昭千嬌萬寵長大,吃不了戒斷的苦,舒晉也不忍心讓她吃苦,她哭著要芙蓉膏他便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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