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動防禦?」
「對啊,陸西別!陸西別你總該認識吧?」
「那個恩愛帖的主人公?」
「嗯?」祝筱桃咬了一口手裡的豬蹄,看來她是有陣子沒看學校論壇了。
「嘭——」
驚人的撞擊聲在競技台中響起,塵煙散去陸西別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
她擰眉抱臂站立像是對任飛城的攻擊力度感到不滿。
一擊不成任飛城低頭喝道,手上覆上一層又一層的冰刺,遠遠看上去就像是巨大的冰球。
「他這沒用!」啃豬蹄的間隙祝筱桃說。
「任飛城在一階天賦技能系是佼佼者,全息演練室A級通關能排前十名呢。」
「陸西別的技能......」祝筱桃回想起和陸西別對戰時的場景,聳肩搖頭。
「嘭——」
劇烈的撞擊聲後,陸西別仍是在原地站著,她不耐煩的看著任飛城:「你行不行啊?」
挑釁!
這絕對是挑釁!
任飛城的手上出現兩座巨型雪峰,他高高跳起,用力地向陸西別砸去。
雪峰像是豆腐渣工程一般潰散,下了一場暴雪,鋪了競技台一層。
陸西別伸手抓了抓腦後的頭髮:「你是不是沒吃飯?」
怎麼就不能大力一點?
「囂張!」
「這也太囂張了!」
「先是問行不行,現在又問吃沒吃飯。」
「我要是任飛城我怒了!我絕對怒了!」
「嗚啊!!!」作為全息演練室里A級通關的前十名,任飛城哪被這麼說過,他暴跳而起,瘋狂催動元核,身後浮現出巨大的虛影,一隻雪白的老鷹出現在他的身後,在它的增幅下,任飛城手中的雪逐漸變得鋒利而堅韌,最終匯聚成一把周身雪白的劍。
「雪鷹一劍!」任飛城爆喝後從天而降。
那把匯聚著他所有力量的雪劍,像冰溜遇到堅硬的物體一般斷裂成數份。
「絕了!」
「陸西別這技能絕了!」
「怪不得她那樣說任飛城。」
「從始至終她都在原地站著,沒有移動分毫!」
...
「任飛城連她的被動防禦都破不了。」
陸西別沒有惡意,離開楚漓若之後腦中的聲音如狂風暴雨一陣一陣的摧殘著她的神經,她只是想快些終結這一切,所以才會問行不行,友好的關愛是不是沒吃飯,如果沒有吃可以多吃點,有力氣再來。
競技賽每場每人有一次暫停機會,可以用來補充補劑。
陸西別看著對面正喘著粗氣的任飛城,走到他的面前詢問:「你還行嗎?你還有力氣嗎?」
「呼喝——」
「呼哧——」
任飛城粗壯的呼吸聲轉瞬變為呼嘯的暴風雪,各式各樣的雪球朝著陸西別的面門侵襲而來。
「任飛城火了!」
「也不怪任飛城,陸西別明明就是在挑釁啊!」
「這種程度的暴風雪,我在防護區內還沒看到過呢!」
......
陸西別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除了聽到風雪在她的耳邊呼嘯外,她沒有感受到一點異常,甚至連雪花落在皮膚上輕微的涼意都沒有。
「呀——」
「沒用啊完全是。」
「陸西別還在那站著,那麼近的距離,她沒什麼變化。」
「也不是完全沒變化,我剛剛可看到了她身上自然打開了一層光罩,將所有的攻擊都擋下了。」
...
「我怎麼什麼都沒看到。」
「我的天賦技能是鷹眼。」
「怪不得!」
任飛城看著與自己不到一米距離的陸西別,分明揮出一拳來就能將她打個鼻青臉腫,但偏偏幾乎使出全身解數後她還和上競技台前沒什麼區別,連髮絲都未有散亂。
「累了嗎?」陸西別皺著眉頭關切。
打—打—
打他——
腦中的「陸西別」叫囂著,她的拳頭躍躍欲試像是想進行一場暴力美學,但陸西別卻將這壓下,心有僥倖的看著任飛城。
萬一呢——
萬一在競技場裡有人能破她的絕對防禦呢?
任飛城察覺到體內能量的虧空忌憚得看著陸西別:「你什麼意思?」
「要不要叫暫停,補充一下補劑。」陸西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