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正的瘋狂掠奪開始,春盡才知道方才的自己有多純,只是唇舌交纏算什麼深吻?
拂雪恨不得把她的舌頭連根拔起,唾液交換了好幾輪, 嘴裡卻越來越干,大腦也發出了警告, 再這樣下去又要暈過去。
拂雪把她嘴裡的空氣吞的一乾二淨,察覺她喘不上氣會渡一些,但不多,就這樣反反覆覆,讓她保持半清醒狀態,直至她實在缺氧的連嘴巴都合不上,才依依不捨地放開。
涎液從嘴角流下來,唇瓣紅的眼裡,齒間抵著半截舌頭,像一顆粉潤的桃子。雙眸含淚,水霧將她的瞳仁遮住,有些迷離空洞。
拂雪盯著看了片刻,手伸到她唇上,撬開她的牙關:「姐姐,呼吸。」
春盡茫然地看她,心想自己難道沒有在呼吸嗎?她試著深吸一口氣,腦子終於清明了些。
拂雪指腹掃過她的虎牙,緩聲說:「對,就是這樣,張開嘴呼吸。」
春盡猛然一口氣上來,胸膛劇烈起伏起來,呼吸頻率加快,牙齒免不了會碰到拂雪的手指,很快她的舌尖就捏住。
「呼吸夠了嗎,又想親姐姐了。」
拂雪說完俯身噙住她的舌頭,短暫地吮。咬了一陣,她把臉埋到春盡的頸窩,小貓似的蹭蹭。
「對不起,你才剛醒我就這樣……」
春盡眨眨眼睛,眼裡的水汽就化成淚珠掉了下來,她伸手抱住拂雪,輕柔地撫摸她的腦袋。
「沒關係,這樣我也很快樂。」
拂雪身體輕顫了一下,唇落在春盡的頸項。
她吻得很輕很輕,帶著一種莫名的真摯,麻麻痒痒的感覺從肌膚上傳來,春盡差點迷失自我,幸虧她還有一絲理智,在拂雪更黏人之前捂住了她的嘴。
拂雪抬眼看她,桃花眼裡三分不解四分委屈,完全就是個撒嬌的大貓貓。春盡看著心裡一悸,手指揉搓她嫣紅的嘴唇,眸色溫柔如水。
「感覺身上有汗味,讓我洗一洗再……」
拂雪張嘴叼住她的手指,舌尖掠過指腹,「沒關係,我喜歡姐姐身上的味道。」
那也不行啊,春盡心道,就算別人不介意,自己心裡會膈應。
她正要說話,拂雪齒間用力,咬得她渾身一顫,一點都不疼,但從指尖傳來的麻。酥拂過全身,根本無法忽略。
拂雪抓著她的手親吻,從手背一路遊戲到肩頭,再次埋首於春盡頸間。
「這幾日我每天都為難擦身,姐姐身上比我都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