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軟肉上還凝著蠟油,她並沒有直接坐好,可栗蘿故意往上屈腿,直接就……
「叮鈴哐啷」,是手銬和腳踝上的鏈子同時響了。
綺遙往後縮著想要逃離,纖細的腰肢弓成優美的弧線,雙手抵在栗蘿肩前推拒。
「又不聽話了,看來得重新綁上才行。」
話音落下,綺遙的嘴唇碰到了一個圓形的東西,她立刻觸電般移開,把臉藏到栗蘿的頸窩。
栗蘿輕笑一聲,手摩挲她的背:「既然不想,就要乖乖聽我的,知道了嗎?」
綺遙哭著點頭,淚濕的眼罩緊貼在眼睛上,將皮膚浸得有些刺痛。
那隻手從腰際撫上,順著突起的脊骨一點點游移,攀爬至形狀姣好的蝴蝶骨,指腹當作畫筆描摹,繪就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
被觸碰的地方似被點燃,過電般的感覺流竄全身,後背立刻就麻了,酥。癢傳遍每一寸筋骨,讓她虛軟到無法保持平衡。
「遙遙,怎麼了?」栗蘿明知故問,聲音里透著促狹和戲謔。
看似是在關心,實則掌心覆在柔滑的肌膚上,感受上面的溫度和肌理的跳動。
綺遙嗚吟一聲,弱聲說:「姐姐,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放開我吧。」
儘管綺遙羞憤地想咬死面前的人,但理智告訴她,還是用這種方式提要求會比較好。
撒嬌或許能達到目的,硬氣只會引來惡狼的報復。
這是她在過去無數時間裡悟出來的道理。
「放開?」栗蘿很輕地嗤笑了一聲,「你做對什麼了就放開?」
這一句反問讓綺遙莫名心顫,她抓著栗蘿的肩膀,指甲嵌進肉里,刮出鮮紅的指印。
「照你說的做了。」她的聲音很低。
栗蘿又哼一聲,說:「但你做的並不好。」
綺遙情急之下抓了一把,抓住了栗蘿的頭髮,在她放開之前,栗蘿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按到沙發背上。
「我現在不是很開心。」
綺遙低下頭,纖薄的肩膀縮在一起,看起來無助又可憐。
「別生氣,我會聽話的。」
說著抬起頭去尋摸她的唇,小貓般在她的嘴唇周圍吮舔,栗蘿捏住她的後頸,讓這個吻更纏綿一些。
一吻結束,綺遙的唇紅得濃艷,栗蘿舔了舔唇,把那種躁動壓下去,手從脊骨撫下,在尾椎處輕點。
「還有些蠟油沒有弄掉,你自己想辦法。」
沒有弄掉的只有中間的那一圈,讓她怎麼弄啊?綺遙緊咬著下唇,不怎麼自由的雙手慢慢移動……
「不許用手。」栗蘿抓住她的手。
綺遙身子輕動一下,氣憤地問:「那用什麼?你別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