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身上的禁制被解開,沈燼離本想罵他,卻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嬌.吟。
「阿離,以後還會不會偷偷跑出去?」
「哈……不會……」
「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對嗎?」
「對……」
「可會愛上別的男子?」
「不會……阿離只、只愛容昭……」
「喊哥哥。」
「容昭哥哥……」
沈燼離被他勾著,胡亂說了許多情話。
顯然,容昭並不明白渣女在床上的話不能信的道理。
心愛之人在懷裡訴說著綿綿情意,他只覺得心中柔軟,想將她藏起來,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剛結束第n次纏綿,他識海內突然響起清脆而急促的鈴鐺聲。
是玉簡發出的聲音。
急訊。
這樣的急訊他很少收到,看來有什麼事亟待處理。
容昭俯身在心愛的女子臉上落下一吻。
「阿離,你乖乖在這待著,我有些事,先出去一下。」
沈燼離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頭,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進入夢鄉。
……
禪宗之人來到玄機宗,將魔族之事詳細告知。
議事堂內,諸位長老聽後譁然。
坐在主位的男子容貌俊美,墨發用白玉半束著,臉上原本溫潤的神色變得凝重。
禪修站起身,朝他們作揖:「還望玄機宗各位道友儘量多為人界占卜,以避免魔修慘無人道的殺戮,及時阻止他們吞噬人界的計劃。」
容昭以靈力將其扶起:「道友不必這般,人界興亡關乎每位修士,我玄機宗定會盡力占卜,好好守護人界。」
禪修:「有宗主這話,我等便放心了,若探查到魔修之後的動向,我們禪宗亦會及時告知,貴宗若有發現,也請儘快通知其他四宗。」
容昭點頭道:「自然。」
禪修:「當務之急是占卜出魔族統領的下落,各位卦修道友若要占卜,請先占此事。」
容昭正要應下,一旁的大長老眯了眯眼睛,出聲道:「依你方才所言,那魔尊此時的修為起碼已經到達了化神中期,我等除了容昭宗主,沒有人有化神期修為,貿然占卜會重重損傷自身。」
禪修:「這是我考慮不周了,若實在勉強,便不必強行占卜。若魔族打算攻占人界,各位皆是中流砥柱,務必要養精蓄銳,做好迎戰的準備。」
容昭:「無礙,我會親自占卦,得到消息第一時間通知各宗。」
禪修:「那就辛苦容宗主——」
他感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硬生生打斷了。
大長老拉長聲音,言語嘲諷:「哎呦!這位道友,你怕是不知道,我們宗主前陣子為了幫某個女修化解死劫,已起卦數次。要知道,這天機越想強行勘測,身體遭受的反噬就會越大,如今身子還沒恢復好,你又要讓我們宗主起卦,這不是想讓他死嗎?」
大長老在玄機宗內眼線眾多,幫沈燼離化解死劫一事,容昭並未透露給任何人。
但大長老經過多方打探,還是得到了消息,恰好在此刻用上了。
他知道容昭的天衍聖體卜卦有多麼厲害,若他起卦占卜出魔尊的行蹤,他之前的計劃不就功虧一簣?
就剩十幾日了,絕不能出一絲差錯!
聞言,禪修臉色大變:「不不不,我絕無此意,容宗主為重要之人起卦實屬人之常情,魔族雖蠢蠢欲動,但還不至於立刻攻打人界,還請容宗主不要勉強,待身體養好再起卦卜測。」
容昭淡淡瞥了一眼大長老,此人一向覬覦著宗主之位,嫉恨他遺傳到天衍血脈,一向跟他不對付,怎麼可能好心為他著想?
說不定是自己心中有鬼,與魔修勾結,這才百般阻撓。
但他的確之前起卦數次傷了身體,短時間內不能再起卦了。
容昭溫聲道:「我確實無法立刻起卦,但是道友放心,只要休養個一月便可重新起卦,定會卜測出那魔族統領的行蹤與詭計。」
禪修聞言,鄭重道謝後便離開了。
一旁的大長老神色放鬆了些,容昭看在眼裡,心中思索一瞬,便離開議事堂前往主殿處理宗務。
他身為一宗長老,應該還不至於蠢到開放虎山大陣,迎那魔修入宗。
這樣做,就算他得到那宗主之位,也只能得到一個空空如也的宗門。
況且容昭現在是化神後期的修為,大長老只是元嬰初期的修為,就算他勾結魔修想算計他,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現下最擔心的,是沈燼離的生命安全。
當務之急,是儘快給她找到改命的材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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