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臂男卻不樂意,「三十萬?你打發叫花子呢?老子都斷子絕孫了,我要一百萬!」
口罩男鬆了口氣,才一百萬。
他家小姐說了,五百萬以內都可以。
只要他們認了,別供出背後有人指使就行。
要是他們供出受人指使,阮家和江家介入調查,很快就會查到小姐頭上。
他都想好要是這個花臂男不答應,他打算出兩百萬。
誰知道這貨一百萬就可以打發了。
「行。」口罩男低聲說,「給我個銀行卡號,錢一會兒就打到你們帳戶里,要是敢泄露半個字,你們不僅拿不到錢,還會小命不保,你可要想清楚了。」
口罩男威脅道:「你們認下,最壞的結果也就坐幾年牢,要是說漏嘴了什麼,我會讓你們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花臂男和小黃毛嚇尿了。
能隨隨便便拿出一百多萬的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他們相信這人能做到。
……
口罩男走後沒多久,江時序的助理林森就來了。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花臂男以為是剛剛那個男人去而復返了,下意識說了這麼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就發現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剛剛那個,還沒說完的話趕緊打住了。
「怎麼?」林森眸色很冷,「剛剛有人來過?」
「沒有。」花臂男抬眼看林森,「你是誰?來找我的?」
林森問:「你們今晚為何騷擾阮小姐?」
花臂男道:「見色起意,那小妞長得漂亮,我們兄弟倆看了心痒痒。」
小黃毛點頭附和:「對對,那女人確實有幾分姿色。」
林森眯了眯眼,「嘴巴放乾淨點,你們再說些污言穢語,我就叫人割了你們的舌頭!」
說著,他的身後走出兩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
花臂男和小黃毛嚇得一愣一愣的。
這都什麼事兒啊。
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今晚得罪了惹不起的人。
林森又問:「實話?想好了再說。」
想到剛剛那個口罩男的威脅,花臂男和小黃毛還是不敢泄露半個字。
說出去不僅拿不到錢,還會丟了命。
他們一口咬定只是喝多了見色起意。
林森見問不出什麼,就帶著保鏢走了。
……
翌日,初棠剛起床沒多久,就接到警局電話,說是她的故意傷害案撤案了。
初棠沒有多意外。
她心裡清楚,這是江時序的手筆。
雖然她有信心這個案子到了開庭的時候,她可以為自己辯護,最後定性為正當防衛,以她無罪結案。
但既然江時序已經出手了,她也沒必要再去阻攔。
初棠客客氣氣地打了個電話,對江時序說了謝謝。
江時序的語氣聽著不大高興,「棠棠,跟我不必說謝謝,以後我也不想從你口中聽到『謝謝』兩個字。」
初棠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前,握著手機回話:「好,我知道了。」
江時序又說:「昨晚欺負你的那兩個人,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初棠怕江時序做什麼違法的事,便說道:「他們昨晚已經付出了代價,並且法律也會制裁他們,你不用再做什麼了,剩下的都交給司法機關吧。」
江時序的嗓音壓得很低,威壓氣勢即使隔著電話能感覺到,「欺負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初棠靜靜聽著,沒有出聲。
她想,如果許靜萱欺負她呢?
他也會這樣想嗎?
第25章 許靜萱嫉妒得發狂
初棠剛回江城,兩個閨蜜天天帶著她到處吃喝玩樂逛街購物。
去勝科律所投簡歷的事暫且被她擱在一邊。
這天,幾個女孩子相約出來坐在一起吃甜品。
陳媛媛昨晚去酒吧嗨了,凌晨兩三點才回家,今天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
「這幾天要麼就是逛街購物要麼就是喝酒蹦迪,我都玩膩了。」陳媛媛趴在桌子上,忽地想到什麼眼睛一亮,「今天天氣這麼好,要不咱們下午去雪落家的馬場玩玩吧?」
江城最大的馬場就是周雪落家開的。
她們仨以前一起學過馬術課。
初棠笑著開玩笑調侃她:「酒醒了沒?要是沒醒還是別去了,你這是酒駕啊。」
「早就醒了。」陳媛媛壞笑道,「昨晚吐了秦言那個倒霉蛋兒一身,哈哈哈哈,迷迷糊糊的我好像看到他整張臉都綠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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