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孟雅琴輕笑一聲,「我知道你這麼說是怕在人前丟了女兒的臉,嗨呀,你撒謊也沒用,剛剛你給她戴耳環我們都看見了,那動作那麼親昵,說你不是她媽誰信啊?」
陳菀也跟著捂嘴輕笑,「啊哈哈哈,是啊,保姆這工作是不太光彩,是我我也覺得丟臉。」
第39章 (新)還不夠格給蘇家當看門狗吧?
陳媽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初棠輕輕握住陳媽的手,無聲地安慰。
她似笑非笑地看向孟雅琴,「做保姆有什麼丟人的?不偷不搶的,靠自己雙手掙錢,我不覺得丟人,相反地,我倒是覺得像你這樣一無所長,整日裡只會花老公的錢打麻將、美容、買保健品的女人才是真的丟人。」
「你——」孟雅琴伸手指著阮初棠,氣得手指直哆嗦。
陳菀貼心地拍拍孟雅琴的背為她順氣兒,「孟阿姨,您別聽她胡說八道,彆氣著自己。」
說著,她又轉頭表情鄙夷地對阮初棠說:「阮初棠,你一個保姆的女兒,說到底也是傭人,今天這個宴會是蘇總為他表妹舉辦的,來的都是些上流社會的客人,你這種窮酸鬼就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阮初棠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哦?上流社會的客人?那你們這種小門小戶是怎麼混進來的?」
陳菀被激怒了。
她破防了!
「你說誰是小門小戶?你一個保姆的女兒有什麼資格說我小門小戶?」
「喲,上趕著巴結蘇家呢?」阮初棠挑眉,「以你們陳家的門戶,還不夠格給蘇家當看門狗吧?」
「你——」這回輪到陳菀指著阮初棠的鼻子罵了,「你是不是有病?得不到澤川就把氣撒在我身上?呵呵,自己沒本事拴住男人的心,也只能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了。」
初棠笑笑,「顧澤川為我打架住院這事兒你不知道?」
陳莞驚住,原來前幾天顧澤川受的那一身傷是為了阮初棠?
孟雅琴明顯不相信,她冷笑道:「就你?也配?」
「孟阿姨,我們走,別跟她一般見識。」陳莞挽起孟雅琴的手臂。
孟雅琴被氣得不輕,她怕再呆下去會被氣出心臟病,便跟著陳菀離開了。
陳菀跟上流社會的男人攀談,視線總是掃向阮初棠那個方向。
終於,十分鐘後,讓她逮著了機會。
阮初棠離開沙發區去上廁所了。
她馬上跟了過去。
洗手間內。
陳菀故意擠著阮初棠走,趁機將自己的手鍊塞進了阮初棠隨身攜帶的手提包里。
初棠很反感被討厭的人觸碰,陳菀貼著她走讓她噁心壞了,她一把推開陳菀,「路那麼寬你非要擠我?」
陳菀見目的達成,勾了勾唇,「廁所你家修的?我愛咋走咋走,你管我?」
呵呵。
初棠心裡冷笑,還真是她家修的。
整個莊園都是蘇家的,而她是蘇家的外孫女,可不就是她家修的嗎?
陳菀說完翻了個白眼就轉身走了。
幾分鐘後,宴會大廳。
陳菀聲稱自己的手鍊丟失了。
她趾高氣揚地站在阮初棠面前,「是你偷了我的手鍊吧?」
阮初棠好笑地看她,「你確定是我?」
「不是你還能有誰?」陳菀雙手抱臂,揚起下巴滿臉傲慢,「今天這個宴會場上就只有你是保姆的女兒,是徹頭徹尾的窮酸鬼,除了你,沒有人會偷一條八萬多的手鍊。」
初棠淡定地抿了一口香檳,輕輕地將杯子放在桌上。
「你有證據嗎?」初棠抬眼看陳菀。
陳菀冷哼,「證據?有啊!證據就在你的包里,翻一下你的包就好了。」
這時候,周圍逐漸圍起了看熱鬧的人。
阮初棠以前從來沒有參加過這種無聊的宴會,除了圈子裡的幾個好友和與阮家交好經常往來的叔伯阿姨,江城上流社會其實沒多少人認識她。
蘇宇組織這次宴會的目的就是帶她正式進入江城上流社會交際圈。
眼看著圍觀群眾越來越多,陳菀眼底閃過得意,「大家快來評評理啊,這位小姐偷了我的手鍊卻不承認。」
孟雅琴站在一邊拱火,「呵,剛剛還說什麼不偷不搶,這就偷上東西了?一條手鍊而已,你要是在想要,菀菀也可以施捨給你送你,何必去偷呢?女孩子家家的,真不要臉!」
方才阮初棠說她一無所長,整日只會花老公的錢很丟臉,她懷恨在心,這時候什麼難聽的話都往外抖。
「你說說你,之前一門心思想嫁給我兒子,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孟雅琴翻了個白眼,「還好我一向識人很準,沒讓你進我家的門!窮鬼就是窮鬼,即使打扮得人模狗樣混進上流社會的宴會,也終究是個手腳不乾淨的!」
圍觀群眾竊竊私語。
「真看不出來,長得那麼漂亮卻是個小偷。」
「是啊,這就叫『人不可貌相』。」
「真丟人啊,頂著這麼漂亮一張臉,什麼樣的有錢男人拿不下,竟然到宴會上來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