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被帶著腥甜血味兒的薄唇堵住,丘陵山川以細弱腰肢相連,都感受到了生疼的壓制。
這人像是要隔著兩層襖袍,將她摁進身體裡去似的,看不見的壓力在黑暗中瀰漫。
她嗓子眼乾得厲害,哪怕那薄唇去了下巴上,她依然說不出話來。
胤禛聞著她身上的清甜,心情越來越愉悅。
「耿舒寧,朕不想問你經歷過什麼,你是耿家女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他慢條斯理解開耿舒寧頸間的盤扣,黑暗中完全看不出他要將人吞吃入腹的灼熱。
「朕給你一條通天路走,若你還想伺候額娘,朕不攔著你,要是有了身子,朕將景仁宮留給你,如何?」
想做一宮主位,至少也是嬪位。
太上皇時候,小選和大選總要有所分別,通過小選性質進宮的女官,即便家世再好,初封最多是貴人。
嬪位對女官來說,已經算是十二分的偏愛了。
可脖頸上的允吻,和這格外偏愛的富貴,卻讓她原本還遲疑的心,徹底站到了出宮那一邊去。
再沒有什麼時候叫她比現在更清醒。
即便是妃位,貴妃,也是妾,是她需要感恩戴德,毫無抵抗之力被拿捏的妾。
世道如此,若是行至末路,她可以做妾,但她絕不接受被拿捏著,自此做什麼都要被宮規束縛,成為一個傀儡和生育機器。
不甘心也漸漸明了。
憑什麼是她穿越?
憑什麼她已經掌控了的人生,要被別人掌控?
殊不知,她耿舒寧最不怕的,就是窮途末路。
衣裳已經徹底被解開,這狗東西倒還有工夫講究風度,並沒有急著做什麼,似是悠閒等她回答。
她閉上眼,放空思緒,只留下那夜裡被撲倒的記憶,黑暗帶來的恐懼和憤怒讓她渾身顫抖起來。
胤禛察覺出她的驚懼,他只是想嚇唬這混帳,沒想過……非得在閣子裡幸她。
他蹙著眉撫到她臉上,觸手的濕潤叫他不自禁低頭,想親吻她,安慰她。
「好了,你若……」
耿舒寧突然急促出聲,「別碰我!我要吐了,你走開!」
胤禛愣了下,猛地冷下臉,他的親吻讓她噁心?
耿舒寧咬著牙推他,發現推不動,身體抖得更厲害,伸手拔下簪子惡狠狠往下揮動。
不是不想往胤禛臉上劃,再憤怒她理智也在,要是被人知道她行刺皇上,可以直接去投胎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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