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宮女出不去,她扮成太監拿著御前令牌就不一樣了嘛,人不能讓尿憋死。
等到合適時機,她趁機詐死,逃跑,或者隱姓埋名大隱於市,對她而言都不是問題。
這會吃人,還有狗東西打人的宮廷……
正走著神,她突然感覺屁股一痛,忍不住瞪過去:「唔!您幹嘛!」
這人怎麼能隨便,隨便碰人那啥呢!
胤禛不動聲色叫她回神,裝著思忖了片刻,緩了臉色鬆口。
「你親朕一下,親得朕滿意了,朕安排你出宮。」
耿舒寧:「……」他在想屁吃!
她面無表情轉身要走,「那奴婢不出去了,奴婢這就回去禁足反省!」
但她沒能走動。
這人胳膊就像是鐵做的,他不鬆手,她就跟個雞崽子一樣無能為力。
胤禛看著她憤憤的小臉兒,像極了炸毛的雞,到底忍不住低低笑了出來。
抱著哄人的心思,他聲音溫柔許多。
「朕剛才不該罰你,算朕給你賠不是,這誠意朕親自來討也罷。」
來不及拒絕,腰便被折了往後壓,又被控著脖頸兒堵住唇,耿舒寧連顫抖的屁股都充滿著憤怒。
這宮廷真的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第52章
好幾日時間,耿舒寧都沒出現在御前。
哪怕是趙松和小成子哭給她看,耿舒寧也一直紋絲不動悶在鶯飛閣里,問就是挨了板子腚疼。
趙松有些想不通,他天天在御前,也沒見著尚功局的武嬤嬤啊!
蘇培盛想起先前在門口聽到的啪啪聲,笑而不語,祖宗挨罰,哪兒能叫武嬤嬤動手呢。
左右萬歲爺這幾日雖然冷著臉,可也沒發脾氣,比先前那種風雨欲來的陣仗好太多了。
去求耿舒寧出來,也不是真強迫她,是求給萬歲爺看的。
當奴才的就得先主子所想,可別叫主子爺以為他們委屈了姑娘,更不能讓主子開口服軟給那祖宗台階。
*
又過去幾日,涿州一帶連日放晴。
得知皇上震怒,又有七貝勒胤祐坐鎮,朝廷還派遣了對永定河況頗為了解的徐廷璽出京,助陣病倒的河道總督張鵬翮,截留了山東境內的兩萬石漕糧,緩解了賑災的壓力。
至於湖廣那邊,雨勢卻只是見小,災情依然嚴重。
好在新任總督石文晟還算穩得住,曹寅也帶了三百餘大夫奔赴湖廣賑災。
每日上朝,文武大臣們討論的,不再是如何賑災,反而因為該如何治罪涿州官員和湖廣官員爭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