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蘇培盛詫異的是,耿舒寧也一直走神,由著自己的手被把玩,青蔥指尖被揉得通紅,都沒什麼反應。
他總覺得,這倆祖宗之間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
下了馬車,胤禛第一時間就在曲藝樓的對面,看到『程』字布幡,是一家茶樓,裡頭有說書的,人進人出還挺熱鬧。
胤禛微微挑眉,看了蘇培盛一眼。
蘇培盛暗暗點頭,後退去查。
幾家鋪子對面都有程家,那就不是巧合,總得查清楚了那姑奶奶的心思才是。
這回卻是有人搶在了蘇培盛前頭,還不是心思更縝密的陳流,是齊溫澄。
他大半天時間都在為自己吃飯的傢伙事兒擔憂呢,一門心思想著怎麼彌補,心思全放在皇上身上了。
見皇上的目光看向程家布幡,他難得腦子靈光,趁著耿舒寧去更衣的時候,湊到胤禛面前。
「那個黃爺……」
胤禛冷著臉掃他一眼,唇角微斂,顯然不怎麼待見他。
齊溫澄嘿嘿笑著給自己一巴掌,「奴才嘴笨,但奴才有點真心話想跟黃爺稟報。」
胤禛淡淡嗯了聲:「說。」
齊溫澄清秀的臉龐一皺,壓低了聲兒:「黃爺是不是疑惑,為啥咱們購置的鋪子附近,都有程家的鋪子?」
「說起來也是表妹……咳咳,叫人為表弟心酸,這程氏,其實是奴才小姑姑的陪嫁,這些鋪子都是小姑姑的嫁妝鋪子!」
因為齊家和耿家都有人做官,朝廷律例官員不允許經商,所以一般都會將鋪子放在妻子或者掌控著身契的奴才名下。
齊溫澄臉上有點氣憤,「誰知那納喇氏嫁進耿家,竟然趁著表弟表妹還在齊家的時候,偷走了小姑姑陪嫁的身契,買通了那個背主的奴才!」
「偏偏納喇氏說得好聽,只說自己沒見過身契,鋪子她只是代為打理,以後表弟娶妻,表妹嫁人,憑著帳冊將嫁妝歸還。」
「可誰知道帳冊水分有多少,反正大表弟是個好糊弄的,表妹……到時候嫁妝鋪子歸了誰還不一定。」
若不是耿佳德金不好糊弄,納喇氏怕吃相太難看,這鋪子眼下是誰的都兩說。
齊溫澄小心覦著胤禛表情,「表妹也知道拿回鋪子沒那麼容易,左右是要開鋪子,乾脆叫他們開不下去。」
「只剩鋪面地契,齊家也有嫁妝單子,她總是拿不走的。」
至於背主的奴才?只要表妹出宮了,收拾他們不過是動動嘴的事兒。
可現在,齊溫澄不確定,以眼下的局勢,表妹還有沒有出宮的可能。
他可能沒那麼聰明,但也心疼表妹,才討好胤禛,也有試探的意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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