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舒寧將一個格外嬌媚的清倌兒拉入懷裡,捏著她下巴,滿臉不屑。
「都唱得什麼亂七八糟的,爺不愛聽!」
「要麼就在床上伺候爺,要麼給爺跳個舞!」
「要是連個舞都不會跳,你們這花樓乾脆也別開了!」
被箍在懷裡的清倌兒臉色發白,小聲問:「爺,爺您想看,奴家給您跳便是。」
耿舒寧哼笑了聲,臉上帶著興致將她推到另幾個清倌兒懷裡。
「行,跳吧!」
「爺不愛看那些無趣兒的,爺愛看脫.衣.舞,跳好了爺有賞,跳不好,今兒個爺把你們場子砸了!」
隔壁陳流一口茶噴了出來,齊溫澄和允祥目瞪口呆。
跳,跳什麼舞?
倒是微服出宮的大佛本人,平靜咽下口中的茶水,竟一點詫異都無,就是唇角的笑容更大了些,眸底帶著股子縱容。
站在耿舒寧面前的清倌兒們,比隔壁還傻眼,純粹是嚇得。
雖然耿舒寧看起來不算流氓,也沒多少紈絝氣息,但她身上那股子肆意和挑釁的冷厲勁兒,不知怎的,格外叫人害怕。
耿舒寧是回想著自己當初怎麼殺雞砍鵝的呢,見到面前人都成了呆頭鵝,『嘭』的一個酒盞摔了下去。
四分五裂的動靜伴隨著她微醺的醉意,「怎麼,舞不會跳,衣服都不會脫嗎?」
「爺來花樓里扔銀子,可不是為了看你們杵在這兒裝清高的!」
有人悄悄出去通知了管事。
秦管事帶著幾分震驚進門,剛想請安,一個酒杯就砸到了他腳下。
「滾出去!」
「什麼狗東西都敢敗了爺的興致!」
隔壁正笑著的大佛唇角僵了下,不動聲色轉了幾下佛珠。
秦管事都快傻了,乾巴巴開口:「……爺,爺息怒,都是她們不會伺候……」
耿舒寧直接打斷他:「少廢話!趕緊給爺脫!今兒個這脫.衣.舞跳不好,這纖蘿閣你們就別開了!」
不管哪朝哪代,哪怕上輩子,這種風月場所也少不了找茬的。
既然十三貝勒讓她看這台戲,她雖然沒見過真章,還是那句話,電影電視劇里不少見。
她乾脆又喝了一杯酒,直接拽過一個清倌兒來,上手做欲解她衣裳的混蛋模樣來。
「來來來,你們不會跳,爺教你們跳……」
秦管事反應過來,趕忙攔,不動聲色威脅,「這位爺,纖蘿閣可是十三貝勒罩著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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