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的問題,卻沒有因為她的僵硬打住,甚至切齒地咬住她脖頸兒的大動脈處,語氣危險起來。
「歲寧,你跟朕說說,你都看過些什麼,又哪兒來其他的……小狼狗跟朕比?嗯?」
耿舒寧:「……」為什麼地上沒有洞!!!
她眼神空洞地咬唇忍住頸間微痛的癢意,一聲不吭,呼吸都幾近於無。
饒是口條再好,再會刻薄人,她這會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只想原地去世。
胤禛低頭,就見她這魂飛魄散的模樣,心裡冷哼。
昨夜被勾起的火,只能隱忍的惱,還有被她那熟練……又比較的嫌棄,都叫他不想這麼饒了這混帳。
他用上巧勁叫她迴轉身來。
耿舒寧正晃著神想憋死自己,就感覺下巴被抬起,一口灼熱的氣息熟練又霸道地渡進了她口中,卻又壓榨她口中更多氣息,叫她真真憋得眼前陣陣發黑。
胤禛將她提到窗棱上坐著,箍住那把子細腰,叫她上下都環著自己,不輕不重地撞過去。
「喘口氣,你要是再暈過去,朕就只能帶你回宮了。」
耿舒寧將腦袋埋在他胸前,漲紅著臉努力喘氣,眼淚不知不覺就掉下來了。
說不清是臊的還是恨的,她啞著嗓子哽咽,「萬歲爺,到底是誰把我擄走的,您能告訴我嗎?」
臉是徹底找不回來了,她要把昨天給她下藥的那個王八蛋碎屍萬段!!!
「朕的問題,你還沒回答!」胤禛又撞,聽得她軟軟地低呼,幽暗的眸底起了火。
趁著她臊得頭昏腦脹,衣裳凌亂著勾開,修長的手指在丘陵間行走,力道越來越重。
似是耕地的爬犁一樣,堅定翻著丘陵肥沃的土地,意圖來年有個好收成。
耿舒寧悶哼著抓住他手腕,疼得哭腔止不住,「我發誓,除了夢裡,這輩子什麼狗都沒有嗚~」
「其他事情記得模模糊糊,歡情之事,你夢裡倒是記得清楚。」胤禛眸光轉冷,垂著眸子仔細欣賞丘陵風光。
緩慢卻堅定地躬身,虔誠地,狠狠地,在丘陵上落下無數印記,好叫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自己的,無論是現實還是夢裡。
耿舒寧後背發涼,身前卻像是起了火,一陣陣往下拱,在腹前積聚,翻滾,叫囂,讓她幾乎說不出話。
她抓著胤禛往後推,有點受不住想投降,但眸子不經意掃過凌亂的龍床,她心底猛地涼了一瞬。
狠狠咬了下唇角自己更清醒些,她偏開腦袋,看到窗外落下白點,立刻用力拍他。
「爺,爺,下雪了!我冷……疼……」
胤禛頓了下,將她盯著龍床緊皺眉頭的表情收入眼底,記起養心殿時兩人說過的話,心下嘆息。
還不是時候。
他只能收斂起胸膛里說不清道不明的火氣,哪怕孽源如鐵,也不動聲色後退開,沒叫受驚的狐狸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