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不懂的,回頭來我這裡拿圖,做不標準的都重做。」
眾人:「……」主子這到底是要做什麼?
這麼下去,用不了幾天,他們就都得趴窩,還怎麼護衛主子?
巧荷實在無奈,只能叫粗使跑趟腿,請林主事安排人在莊子外頭護衛著,也將這邊的情況稟報到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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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忙著梳理河南和山西密折的胤禛,得到消息後倒是來了興致。
「一句重話都沒跟九衛說?」
蘇培盛也納罕著呢,「沒打沒罰,還有賞,就是把人往死里折騰。」
他尋思著,莫不是想把暗衛精力都消耗掉,等沒人盯著了,好想法子逃跑?
畢竟這祖宗想山高水遠去逍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
胤禛笑著搖頭,「她不會。」
那小狐狸聰明著呢,能光明正大折騰人,這麼冷的天,她最是心疼自個兒,絕不會叫自個兒遭凍。
他頗有興致地吩咐:「讓林福每日三次稟報那邊的動靜,朕也想知道,她到底要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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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皇上的口諭,林福帶著幾個幸災樂禍的暗衛,天天拿著瞭望鏡在附近,看原本的同僚每天生不如死地煎熬。
三天過去,躺了一半。
耿舒寧提前叫人請了大夫過來,灌下溫補的藥湯子去,還叫粗使嬤嬤拿著狼牙棒一樣的木棍子給人按壓。
大棒她是認真的。
經歷過不知道多少生死的暗衛,被刀剮了都不吭一聲,硬是沒頂住這木棍,痛苦的叫聲讓林福都忍不住打哆嗦。
「嘶……這位姑奶奶手段忒狠了,旁人是溫水煮青蛙,她這是慢刀子割肉啊!」
五天過去,都躺下了。
院子裡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林福瘮得在心裡詛咒發誓,往後絕不能得罪這位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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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舒寧依然沒停下對九衛的折磨,一大早就將所有人召喚到了東院。
這回她是真的訓話了,就三句——
「所有人都沒掉隊,我就默認往後你們是我的人,每人賞銀一百兩!」
「你們的潛力我已經試出來了,往後三隊分開訓練,一隊白天訓練,一隊負責守護莊子,一隊在我身邊伺候。」
「最先突破自己潛力的,賞銀千兩,第二個八百,依次遞減,一年後還沒能突破自己潛力的,倒扣一千兩,給九衛所有人洗襪子一年。」
「聽懂了嗎?」
眾人跪地,「聽懂了。」
耿舒寧掏了掏耳朵,「我聽不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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