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舒寧咬牙:「您要再打我,我可……您幹什麼呢!」
她威脅的話也沒能說完,感覺裙裾被掀起來,褲子也要不保,顧不上其他,拽著褲腰帶震驚不已。
胤禛只微微用力,就叫雪綢的中褲成了破布,被扔到了一旁。
耿舒寧心下一緊,劇烈掙扎:「我翻臉了啊!我跟您說我翻臉我自己都……唔!」
她瞪大了眼,一抹涼意落到山川之間,像是早春最溫柔的風,撫平了因為顛簸而受到的所有折磨。
胤禛聲音低沉:「你翻臉自己都如何?」
耿舒寧呆呆回話:「都害怕呀……我自己塗藥就行了,您快放手!」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就這麼光著那啥,讓這狗東西跟照顧小孩子一樣……這比挨打還叫她害臊。
她探手往後去抓住他手腕,不肯叫他繼續。
「我沒什麼事兒,不用塗藥,休息幾日就能好!」
胤禛將她扶起來,以跨坐的姿勢,稍稍用力摁了下,聽到耿舒寧倒吸氣的聲音,推他的動作快要變成掐了。
就這還不疼?她也就那張小嘴兒嘴硬。
將她不老實的手困住,胤禛還能空出一隻手撫住她的脖頸兒。
「叫朕好好親親你,今兒個你罵朕的事兒就算了。」
不容拒絕的唇湊過來,撬開她的,將她倒吸的氣息吞咽下去,似乎要將她的魂魄都吸走。
耿舒寧感覺到近在咫尺的孽緣愈發囂張。
船艙蕩漾了下,她突然反應過來,周圍全都是水,護衛也全是他的人。
這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最恐怖場景。
只要他想,她今天會像個斷了翅膀的海東青,被死死釘在船艙里動彈不得,承受她幾次三番惹來的狂風暴雨。
她止不住地渾身輕輕顫抖。
胤禛如海妖一般蠱惑問她:「你在害怕什麼?」
耿舒寧微微哽咽:「我,我怕疼,你別……」
胤禛慢條斯理替她整理著裙擺,邊角一片一片的木槿花翻飛著落到了腰間蝴蝶上,像是主動送給蝶撲,授粉。
耿舒寧難耐地仰起頭,嗓音顫抖:「皇上,我不願意……你答應我的!!!」
第一次臍橙是真會死人的!
她不想死在烏篷船里,這裡連個可以躺的地方都沒有!
為了活命,她什麼好話都願意說,聲音軟得不像話。
「我錯了,我不該跟皇上對著幹,不該拂了皇上的好意,您饒我一次吧。」
「我先前氣您明明拿了好處,卻總叫我覺得虧欠,捨不得離開您,我不想就這樣跟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