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笑得叫耿舒寧都跟著顫,好一會兒才故意使壞動動身子,叫她軟身下來。
嘶啞灼熱的嗓音吹入耿舒寧耳郭,「朕急著伺候咱們歲寧居士,才不想聽你在這兒裝說書先生。」
耿舒寧嚶嚀著在心裡罵,她怎麼就說書了,她分明是魅惑他啊死直男。
過去她哼哼唧唧的時候,小狼狗和小奶狗分明很受用的,難不成她撒嬌的功夫減弱了?
耿舒寧乾脆咬住胤禛的薄唇,貼著他發脾氣,「我不管,反正要是沒有避子的法子,我不干!」
胤禛:「……」最後一個字他聽懂了。
他早想要這小狐狸給他生個小阿哥,總覺得她生的孩子會給他更大的驚喜。
聽到她想避子的話,胤禛心裡不是很痛快,但也知道現在不是她懷身子的好時候。
只能無奈忍著身體的灼熱,控制慾念。
「朕回頭叫常院判給你診脈,配一副不傷身子的避子湯方子。」
「這還差不多。」耿舒寧要的就是這個。
但她這會兒也不打算放過胤禛。
她眼珠子烏溜溜轉悠了下,躺到一邊,真切吹起帶顏色的枕頭風來。
「爺可知道緊要關頭……還有別的法子叫爺滿足?」
她的小手遊魚一樣在龍袍上造作,「就像溫泉莊子上那樣,只要您控制得住自個兒……」
「剛才您擋在我面前護著我的樣子真是俊朗,叫歲寧心折,您不想……唔!」
是個男人就忍不了耿舒寧這帶著鉤子的挑釁和蠱惑。
胤禛將龍袍、小太監袍子、黃白兩色的裡衣……一一扔出幔帳,兩個坦誠的身影在幔帳內若隱若現。
好一會兒,才傳出胤禛咬牙切齒的問話聲,「你在夢裡都學了什麼,來,說給朕聽!」
回答他的是克制不住的低吟和嬌嗔,斷斷續續才把話說明白了。
「唔~風流小寡婦……嗯……該學的都學了~」
胤禛:「……」
他氣笑了,這混帳什麼時候都忘不了氣人。
他乾脆堵住耿舒寧微張的小嘴兒,直到她筋疲力竭昏睡過去,再沒能說出一個字兒來。
*
耿舒寧抱著錦被昏天暗地睡得香甜時候,胤禛沒有休息。
他令人從其他船上把負責擬詔的張廷玉,還有大學士陳廷敬、工部尚書王鴻緒等人都召到了御前。
胤禛先前思慮得不算錯,想要處置地方官員和與之勾結的京中勢力,他需要隱忍,慢慢來。
可誰叫他家小狐狸為了『狐媚惑主』,又拿了大殺器呢。
倆人性子差不多,在有底氣的情況下,誰願意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