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舒寧翻身上馬,她跟胤禛膩歪的場地已經越來越多,馬場也是其中之一。
有陣子那狗東西食髓知味,去了好些次,雖然大多時候她是躺回來的,但倒也學會了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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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馬快行一刻,到三里外的小土坡前,九衛帶著太醫繼續往周邊去,剩下的人也都散開,只有巧荷跟幾個女衛跟在耿舒寧身後。
繞到土坡後,看到單身赴會的允禵,耿舒寧頓了下,笑著走過去。
「十四爺,勞您守著我們之間的秘密,歲寧在這裡謝過了。」
允禵面無表情,「你一個女子,怎麼知道那麼多將領在軍中安排,還有他們背後之人的?」
耿舒寧笑得燦爛,「也許您聽過,京城有些不為人知的包打聽,只要付得起銀子,想從後宅里探得些許消息,並不難。」
允禵冷笑:「少在這裡跟本貝勒打岔,爺確實不知道,京城還有人,膽大包天到敢打聽這種事兒,再者,你又如何得知大軍布防安排的?」
岳升龍眼疾嚴重,雖仍是四川總督並綠林軍統領,實則已經是其年僅二十的二子岳鍾琪負責具體軍務。
再者,鰲拜之孫達福,也因鰲拜連累被發配蜀地。
允禵因其將才,才剛提拔了他做青海駐軍副都統,年羹堯就到了。
此事他確信連皇兄都不知道,耿舒寧卻又知道了。
她甚至直指四川巡撫張廣泗乃是安親王岳樂一系,與噶禮相交甚密,噶禮能過寧夏直入和田,少不了張廣泗的幫忙。
如果此事是真的,軍中布防一旦被泄露出去,即便青海駐軍再多,此戰也必敗無疑。
「我自有我的法子,十四爺可知,你們軍中如今訓練的法子,還是我想辦法得到的?」耿舒寧微笑。
「我想問十四爺,我若告訴你,我還得知了一個重要消息,事關此仗要打多久,會不會贏的關鍵,卻有可能連累十四爺被幽禁,您敢聽嗎?」
震得胤禛瞠目後,耿舒寧也沒叫他開口,直接道:「您想好了再說,我是萬歲爺的人,必要時,我不會瞞著他。」
允禵沒再問耿舒寧的消息來源。
耿舒寧能成為叫滿八旗女子都羨慕的女人,穩穩噹噹立在皇上身邊,甚至一個女子隨軍出征都發生了。
皇上為她擋下了一切反對,她有什麼令人驚異的手段,也不足為奇。
這樣的手段不肯叫旁人知道,就更不奇怪了。
他轉身看向遠處的荒地,沉默下來。
身為大將軍,他自然是想贏,想要軍功叫自己掙個鐵帽子親王。
可如果贏的代價是被皇兄忌憚,被幽禁一輩子……他有必要非得打這一場勝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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