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組人員懂了,大聲道:「我們會把監控暫時關閉,祝你們玩得愉快!」
白清淮:「……」
祁復就像是屏蔽了外界的干擾,他埋怨這兒一點都不寬敞:「裡面有床,我們去床上。」
他把白清淮抱起來,快步走到床邊,乾淨的床單和被套在出發之前就已經換好,柔軟舒適。
被壓倒在床上時,白清淮想著祁復開竅挺快,聽說高空做的感覺別有滋味。
「他們嘴嚴嗎?」不過他還有點顧慮,「會不會說出去?」
「會說什麼?我們結了婚的。」祁復和他鼻尖相抵。
他一隻手探進白清淮的衣服下擺,白清淮仰著頭由他弄。
但下一秒,身上一涼,眼前一黑。
他的衣服被脫了下來,布料堆積在頭上,遮住了他的腦袋。
白清淮:「你幹嘛。」
祁復隔著布料戳了一下他臉蛋:「我幫你換衣服……」
話說到一半,他笑了。
好神奇啊,看到白清淮的漂亮臉蛋的時候,他會情不自禁地親他。
此時這張臉被遮擋得嚴嚴實實,他還是想親他。
想親他圓潤的肩頭,想親他性感的鎖骨,想一路往下到達更私密的部位,他成了一個下流的變態。
白清淮心情複雜,這是什麼play啊?別人的蒙眼play都是用領帶或者眼罩什麼的遮住眼睛,用脫到一半的衣服蒙住腦袋,算什麼?現在打劫的都不這麼穿了。
可失去了視線,他對觸摸的反應更加強烈,所有的感官變得敏銳,身體裡像是有電流在遊走。像是在捉弄他一般,祁復給予他快樂的感覺,卻又總是淺嘗輒止。
他用行動作為抗議,將頭頂的衣服取了下來,眼睛剛重獲光明,不到兩秒,眼前又一黑,什麼毛絨絨的東西把他罩住了。
「把手伸出來。」祁復說。
白清淮晃了兩下頭,伸高雙手,總算知道祁復是在給他換睡衣。
雖然是夏天,但因為飛機上開了冷氣,穿上睡衣溫度剛剛好。
祁復也快速地換上了同款睡衣,他抱著白清淮,在這張雙人床上躺下。
過了許久,見他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白清淮才確認,祁復沒打算真的做點什麼。
舷窗外是一片雲海,層層疊疊,像是把他們和地面分割開來,金色的光穿過雲層,如夢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