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淮的視線似乎在別人的鑽戒上停留了許久。
是在羨慕嗎?
嗯,好像是那麼回事。
祁復意識到原因後感到懊悔,他應該買一個更大的更貴的,不能讓白清淮被別人比了下去。
買戒指那會,他沒想那麼多,鑽戒本身不保值,以商人思維來看,不值得投入過多的錢,一兩千萬的也不至於寒酸。
但白清淮喜歡的話……他會買一枚更閃耀的鑽石戒指。
祁復的指腹摩挲著白清淮的戒痕,他的掌心觸碰到Alpha那熱乎乎的玩意兒。
白清淮沒有主動提起為什麼沒戴戒指,祁復也沒問。
祁復喜歡握著他的手把弄,他以為祁復會問一句的,但沒有。
也是。
鑽戒只是已婚人士的象徵,在必要的場合戴上能夠讓別人知道他們這段婚姻維持得很好,讓關注著祁家和白家的人知道兩家的聯姻很穩固,合作很牢靠。
其他時候,戴不戴沒什麼區別的。
白清淮側過頭,望著床的方向,祁明琅看上去睡得很沉。
他曲起手指,輕撓了兩下:「去隔壁。」
近十天沒做,祁復經不起撩撥,氣息不穩:「隔壁不是改造成你的工作間了嗎?」
「嗯。」
白清淮笑,「誰規定工作間不能做了?」
他往祁復耳垂吹了一口氣:「一句話,去不去?不去可就……」
沒等他說完,祁復就搶著回答,生怕白清淮反悔:「去!」
「小聲點。」
第44章 他們牽著手
祁復像是忘了他易感期那幾天在島上有多麼猖狂,進了工作間,居然流露出幾分拘謹。白清淮引領著他,一步步向後退,大腿根觸碰到木桌的邊沿,順勢坐了上去。
這個姿勢很方便親吻。祁復低下頭,手指捏住白清淮的下顎,吻得好專注,舌頭在柔軟溫熱的口腔內掃蕩。感受到白清淮的回應,他大腦無法再思考別的,只想著「親他,抱他,他發出好聽的聲音」。
他們沒有開燈,在黑暗裡撫摸,靠著視覺之外的感官去給予和索取,桌子寬大,兩個人睡在上面也綽綽有餘……
……
中途有桌上的東西被撞倒,但誰也沒有去管,做了兩次之後,白清淮才指使祁復把燈打開,燈亮的瞬間,他倆不約而同地眯了下眼。屋裡亮堂起來來,照清祁復薄紅的耳朵和白清淮濕漉漉的腫起來的唇瓣。
空氣中的味道曖昧,地毯上有幾團皺巴巴的衛生紙,祁復撿起來,順道將桌面簡單地收拾了一下。
他食髓知味地舔唇:「我還不困。」
「快十二點了。」白清淮站起身,整理家居服的下擺,「過了你規定的早睡時間了,回臥室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