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黎人呢?不要告訴他,自己辛辛苦苦一晚上照料好的alpha,第二天腺體不疼了卻不懂感恩,一聲不吭就跑了。
或者是去樓下做飯了?
紀萊跑到樓下看,又沒找到人。
又氣又餓的紀萊往沙發上一坐,一腦門火不知道往哪兒發,最後從兜里掏出牧黎給他的小紙條,撕了個稀巴爛。
就這還想讓自己加他呢,做夢去吧。
客廳桌子上還有點昨晚剩的零食,但紀萊嘴挑,不想吃。
最後選擇隨便披個外套,開車出門去吃。
轉彎開出別墅區的那一刻,紀萊一腳油門,踩出了飆車的架勢,差一點就撞上迎面而來的某輛超跑了。
還好牧黎水平不錯,及時躲了開來。
差點出意外,兩個人心臟都是亂的。
牧黎趕緊去找車上的急救箱,慌忙中還不小心勾過了裝菜的袋子,但他顧不上,兜著菜葉就下了車,來到紀萊車前,「你還好嗎哥哥?」
紀萊:……
這個清晨太混亂,紀萊一時間不知道從何開口,看著面前水靈靈的綠菜葉,最後選擇伸手掐了一下。
嫩脆的菜梗留下一個深綠的指甲印。
牧黎條件反射拍開他的手,「哥哥,別掐別掐。」
紀萊幽幽抬眸,看向牧黎。
他就說誰會閒著沒事一大早回別墅區,原來是你。
你還知道回來。
二十分鐘後,別墅一樓餐廳,紀萊坐在長桌的一頭,面無表情看牧黎上菜。
知道紀萊很餓,所以牧黎做的都是一些不費時間的菜。
紀萊端起剛打好的豆漿,猛喝了兩大口,感覺沒那麼餓了才開口道,「牧黎,我們談談。」
牧黎把切好的果盤在一邊放下,聞言道,「要不還是先吃飯吧,一會兒涼了再吃對胃不好。」
一邊說,一邊瘋狂在手機里給張助理髮信號,期待對方快一點看到消息。
他完全沒想到哥哥會醒的這麼早。
「談談」,多麼危險的一個詞,而接下來可以救他的就只有張助理了。
但不巧,這個點兒正好是通勤時間,隨叫隨到的張助這次沒能立刻回消息。
牧黎思考了一下,轉身去了廚房,給自己做了一杯冰美式,在冰塊叮呤咣啷的撞擊聲中端出來,當著紀萊的面一口氣喝了半杯。
接著才問,「好吧,談談,哥哥你想說什麼。」
清早起來空腹一杯冰美式的行為,看得紀萊眉頭直皺,也顧不及剛剛要談什麼了,開口就先教訓人,
「一大早喝冰的,你身體很好是吧?」
「而且咖啡因會抑制腺體恢復,你說你腺體疼,我昨晚給你安撫一夜安撫好了,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勞動成果的?」
牧黎抿唇壓下嘴角勾起的弧度,「哥哥怎麼知道我腺體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