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昭與陸鳴箏遵著白皎的要求進了屋,雖已空置兩月之久,可仍能看出這房子從前也收拾得整齊利落,牆角還扔著一把小孩騎的竹馬,可以想見,從前這戶人家,是如何平淡而愜意的光景,可惜一場無妄之災,讓這一切都化為烏有了。
林昭昭嘆了口氣,此情此景固然叫人難受,可該做的事還得他們去做,這房子裡留下的,可能不僅是這一家子的生平經歷,還有他們死去的真相和罪證。
家中還留存的食材不多,僅米缸里剩了一個底子,再有半罐還未吃完的蜂蜜,林昭昭都用帶來的小瓷瓶取了一點,準備帶回去給白皎看看,是否有什麼端倪在這些食物里。
水瓮里的水早已乾涸了,這裡的人用水每日都得從街口的井裡往回挑,別說是這麼長時間過後的今日,就是當時這家人突發惡疾,難以出去尋覓水源,恐怕早已經沒有清淨的水源供一家老小使用,當時人人自顧不暇,也很難再給他們搭一把手。
從這戶人家出來,林昭昭的心情已是低落了不少,猜到林昭昭的是觸景生情,陸鳴箏也沒有多話,出門後便向第二戶人家走去。
這一戶人家裡,男主人和四歲的小女兒一併去了,留下妻子同老母相依為命,老婦人昨日去醫館裡拿藥,也同林昭昭打過照面,因此招待他們坐下,媳婦兒也端上了茶。
白皎雖然說了,鎮上的人經過這麼長的時間,疫病已經不再具有傳染性,不過是當心廢屋裡塵封已久,藏有毒源,這才叮囑二人小心,林昭昭擔心陸鳴箏不敢用病戶家的器具,讓老人家多心,忙接過茶杯就喝了一口,再去看陸鳴箏時,他一杯茶早就見了底。
也是,陸鳴箏可是在傳說中的青羊毒谷里都送什么喝什麼的人,怎麼會在意這些。
林昭昭放了心,與老人家和那娘子攀談起來,說到那場疫病,自然是觸及了兩位未亡人的傷心事,她們哭一陣,歇一陣,儘量配合著林昭昭的問題。
家中第一個發病的,乃是這娘子的夫君,這娘子的夫君是鎮上一家酒鋪的幫工,每天日出而作,日落方歸,發病前的那段日子也是如此,並沒有什麼異於平常的事情發生。
林昭昭一邊聽,一邊將收集到的消息在小冊子上記下,以便今日回去能與白皎商議,她寫完一抬頭,竟見一個鬼影就立在老人家的床頭,林昭昭回頭看了一眼丁二七,丁二七沖她點了點頭,這個鬼影,就是已經故去的這家男主人,如今淹留人間,陪著自己的夫人和母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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